「還在監牢裡面,劫匪劫獄的時候正好姚豹大人巡邏,出手打退了那個劫匪。」
「走,去監牢。」
姚裕說著,便披著個衣服往監牢而去。
陳忠見狀帶上了環首刀跟上。
倆人一路來到監牢,對比早前人滿為患的監牢,這
麼會兒,監牢裡除了馬家那一百零三口人之外,幾乎空了。
大多數被冤枉抓進來的犯人都已經沉冤得雪。
姚裕一路走,直來到監牢最深處,在這裡,看到了那個所謂的寒門書生。
「班表,別以為你是讀書人我就不敢打你,說,那個要劫你的人到底是誰!」
姚裕到跟前的時候,姚豹正憤怒的衝著監牢中吼叫。
監牢內,一個身形消瘦,滿面傲氣的年輕人對揹著眾人坐著,他拿著一塊石頭,在監牢內部寫寫畫畫。
對於姚豹的喝問絲毫不往心裡去的樣子。
見狀如此,姚豹更是憤怒了,當即便下令衙役開啟牢門,要進去收拾這位名叫班表的讀書人。
「大人。」
就在此時,跟著姚豹的幾個衙役回頭注意到了姚裕,紛紛停下來打招呼。
火氣上頭的姚豹聽到了,也忙回頭,一看是姚裕,嚇了一跳:「兄長,你怎麼來這地方了。」
姚裕看了一眼監牢中的班表,後者還在牆上寫寫畫畫,對自己的到來絲毫沒有半點驚訝,彷彿,在這個年輕人眼中,世界就只剩下了他面前的一道牆。
「阿豹,怎麼回事。」
姚裕淡淡問道。
姚豹呃了一聲:「兄長,是這樣的。剛才有人劫獄,幸好我發現的早···」
姚裕打斷了姚豹的話:「我知道有人劫獄,我是問你在幹什麼。」
姚豹聞言將頭低下,有些不好意思:「剛,剛才那個劫匪被他跑了,我,我就想著問問這個犯人知道不知道一些情況。兄長,我真沒有別的意思。」
姚裕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監牢內的牆壁,發現上面寫寫畫畫好多文字。
仔細瞧,上面不外乎是些治國安邦的內容,一時間,姚裕詫異了。
好傢伙,這讀書人有點東西啊。
自己最近一直在因為衙門缺少文職人員頭疼,眼前這不就是個人才麼。
這般想著,姚裕就心思一動,衝姚豹道:「你先下去吧,我和他談談。」
姚豹啊了一聲:「兄長,您是萬金之軀,這,這合適麼。」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行了,你下去吧,那劫匪可能還沒有跑遠,在衙門裡四處找找。有陳忠陪著我,沒事的。」
姚裕都這麼說了,姚豹也就不再堅持了,轉身一揮手,領著衙役們去了。
在姚豹走後,姚裕開啟牢門進了牢房。
聽到了動靜之後,班表也只是回頭瞧了一眼,然後又對著牆壁寫寫畫畫了起來。
對於班表的行為,姚裕多少有一些好奇,就揹著手,在監牢裡一邊轉悠,一邊打量著牆壁上的文字。
「夫安邦治國之道,重在為民。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