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阿伏兔打了個激靈。
什麼東西!
“那這樣呢?”神威臉上掛著笑,左手扯著半褪至大腿的衣物,聲調因興奮而顯得愈發扭曲,“會感到屈辱嗎?”
他想到了在吉原夢中的那雙眼睛,真漂亮啊,所以讓他真正的看一眼吧。
阿伏兔感覺心跳聲震得耳膜砰砰作響,像被毒蛇絞住一般窒息。
“搞錯了……我不是女……唔……!”左耳殘缺的地方再度被狠狠啃咬。
“女人?是你自己說不覺得惡心的啊,你忘了嗎?”
“什麼?”阿伏兔感到一陣暈眩。
“你果然是在騙我,恥辱嗎?那殺了我啊。”
那惡魔般的低語持續呢喃在耳邊。
冰涼而靈巧的手指卻順著衣縫貼了進來。
“別這樣……神威……”阿伏兔臉色慘白,渾身都泛起了涼意,他要反抗,他要阻止這場鬧劇,卻連反縛在身後完好的右手都使不上半點力氣。
荒唐,太荒唐了。
阿伏兔拼命扭著臉。恥骨卻被死命的頂住。
劇痛!
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生生地剖開了血肉。
五髒六腑都被攪成了一攤漿糊。
神威也痛的發抖,但他猩紅著眼……略……)
神威興奮的要命!
為那被冷汗浸濕的臉、劇烈震顫的腰身、血肉模糊的傷口!
以及最後那如他所願,
落在他臉上的帶著殺意的眼神。
…………
阿伏兔從未進入過這種被血脈支配的狀態,在父母親人去世時沒有,在戰鬥中瀕臨死亡時也沒有,現在卻……
很荒誕,他氣極反笑,卻痛的只能瑟縮起身體。
他的靈魂好像被撕扯成了兩半,透過眼眶看向的世界都帶了一層隔膜。
刺入體內的東西異樣的深,阿伏兔蜷著腹部,狼狽地幹嘔。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從來沒有。
心跳的好快,好像被人緊緊地攥著,全身的血管彷彿都要爆炸了。
左邊的小人叫囂著“殺了他,殺了那個折辱你的人。”右邊的小人卻陷入了極致的悲傷裡,但不管是哪個他,都痛的快要窒息了。
殺了他,那不是神威,那是夢魘。
那是夢魘。
隔著霧濛濛的視線所看到的,是撲在他身上,牙縫間滴著淋漓血肉暴怒的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