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瑞看著老鴇的身影搖了搖頭,“連閻王的錢都敢要,真是膽大妄為。”
“那可是十萬兩黃金,誰看著不眼饞。”江鶴吹了吹凳子上的灰塵,坐了下去。
小黑屋並不隔音,江鶴聽到外面的人說:“十萬兩黃金有千斤重,一時半會運不過來,你們若不派人去取,我只要僱人前去搬運,只怕到時候,動靜太大,驚動了匪徒,白惹是非。”
這文鄒鄒的聲音,非閻儒莫屬。
“公子,銀票我們這裡也收的。”
“銀票?你就不怕花的時候,我派人蹲在錢莊守株待兔。”
“只要我相公好好的,錢的事情好說。”
聽到金明蕊的聲音,江鶴激動的站起身,可這四下黑黢黢的,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卻看不見她的人,“蕊兒,是她,她逃出來了。”
金明蕊腳不挨地的趕了好幾日的路,好不容易回到城裡,卻受到閻王傳信,說自己的小情人被人抓去賣身。
一個男的被抓去賣身,這簡直比自己一隻惡鬼嫁給凡人還可笑,但卻真的發生了。
對方還要十萬兩黃金贖身,真是可笑!
好在路上換了身衣服,不然原來那套早就破的衣不蔽體,也不像有十萬兩金子的樣子。
“你們現在有多少先拿多少,趕緊把錢拿出來,否則,我也不能保證他的安全。”老鴇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還在大言不慚的要錢,“看你們這身行頭,隨便拿出個一萬兩白銀,拿得出來吧。”
閻儒看了眼金明蕊,嘴角浮起一抹帶著玩味的笑意,“你看我小妹這樣的能賣多少錢?”
閻儒忍不住開了個玩笑,老鴇打量著金明蕊的模樣,心裡盤算起來,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就算是帶著去京城,也能名動京城,到時候肯定不愁銀子。
金明蕊將一定金子扔給老鴇,“我看一眼相公,他若是安然無恙,我給你保證剩下的金子,即可就到。”
老鴇捧著金子咬了咬,確定了是真金,笑的一張臉皺的都是褶子,“好,就讓你看一眼。”
老鴇讓打手領著金明蕊下去,又讓閻儒在這裡等。她心想,一個小女子,晾她也翻不出什麼花。
閻儒一副看戲的表情,盯著金明蕊。
金明蕊被老鴇帶著來到一間漆黑的小屋,江鶴看見金明蕊,一瞬間有些不敢認,雖然現實中只有兩日未見,但幻境中已經十年不曾相見,就像初次見面一樣,江鶴看著金明蕊有些出神。
“阿鶴。”金明蕊念著江鶴的名字,看見他完好無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你沒事兒就好。”
“小心!”江海瑞提醒道。
金明蕊拿著手中的刀擋住老鴇手下的打手,反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將其生生折斷,“十萬兩黃金還不夠,竟然還要打我的注意。”
老鴇被金明蕊的身手嚇了一跳,“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會拳腳功夫。”
“不會些功夫怎麼能揍你呢?”金明蕊說著一腳踢在老鴇的下巴上,老鴇被踢翻在地,剩下的打手嚇得連連後退,但他們怎麼可能跑的了,金明蕊一個閃身擋住了幾人的去路,一腿一個解決了剩下的打手。
當金明蕊拉住江鶴手的時候,江鶴心跳的快要蹦了出來,“走吧,咱們找個客棧休息休息。”
“是···咱們是睡一間?”江鶴看著面前金明蕊曼妙的身子,想到自己竟然娶了這麼一位絕色女子,覺得腳下的路都有些飄。
金明蕊看著江鶴,沒注意到腳下的板凳,一個踉蹌栽倒進江鶴懷裡,江鶴指尖觸到一團柔軟,全身的血液開始在某處叫囂。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