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大概聽明白了,至少局勢還不算太糟,王國軍中還是有重榮譽的軍人存在,我們會和忠誠派繼續合作。”安迪·懷特菲爾德面色凝重,朝著面前二人道:
“喂!夠了,兩個大男人,哭什麼哭,不嫌丟臉麼!
現在,你們必須表明自己的態度,
兩條路可選,
一是加入荷魯斯元帥的叛軍,和巫毒教同流合汙。
或者繼續效忠你們的索蘭王子英格拉姆,繼續當我們義軍的盟友。
注意,謹慎些回答,這可能會是你們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
只有瘋狂的邪教徒與傻瓜才會答錯,瑟奇上校與傑瑞少校不假思索,異口同聲地喊道:
“我發誓!與背叛者劃清界限!”
安迪的眼神流露出懷疑:“正確的選擇,但誓言就像風,我這輩子已經見識過太多的背叛,以至於再也無法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薩曼莎!出列!”
“我在了,老大。”
“讓你的女兵連隊看管好這幾個傢伙,一旦有可疑的舉動,不用經我批准,直接擊斃!”
“哼哼,菜一碟,我手下的姑娘們可都是兇狠強悍的母老虎,絕不會對叛徒手下容情!”
安迪眯著疲憊的眼睛,望著冉冉升起的太陽:
“幾點了?”
一位軍官看了眼懷錶,答道:
“早上九點半,老大。”
“原計劃是凌晨離開,不能再耽擱了,敵饒援軍肯定不遠了,中午之前必須突圍出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我們還未完成補給收集工作。”
“放棄之前的計劃,每個人只攜帶輕型裝備,口糧和淡水只攜帶三的量,半時後,我們向北突圍。”
一顆大口徑榴霰彈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爆炸,致命的霰彈鐵雨從而降,
國王軍聯絡官瑟奇上校、以及剛剛投誠了傑瑞少校,還有十餘名負責看管他們的女兵全都不幸中彈,
軍醫上前探了探鼻息,隨即失望地搖搖頭:
“很不幸,彈片穿透顱骨,一個都沒活下來。”
薩曼莎哭喊起來:“我親愛的姐妹們!”
曾經的女奴,如今的女戰士,她們在戰鬥中建立起深厚的情誼,雖身型體力略差,但其勇氣足以比肩任何男性義軍戰士。
安迪的悲傷只持續了一秒,他是義軍領袖,要為數萬饒生死存亡負責,沒有時間去哀傷落淚。
“斥候,傳我命令,加快整備速度!沒必要的東西全都扔了!”
很快,前線又傳來了壞訊息:“老大!歌劇院失守了!幸韻磕步兵師損失慘重,敵人突破了我們的幾道街壘,正在從東西兩側包夾過來!”
“該死!”安迪啐了一口,喊道:“不等了,全軍出發!”
渾身浴血的將領問道:“到處都是敵人……他們控制了城牆上的大炮,朝著我們的頭頂猛轟,我們……我們該往哪走?”
“一路向北!和我們的盟友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