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把仇恨的目光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瑟奇上校。
這人是個矮個子中年人,
穿著代表國王軍的紅色軍官制服,是國王軍派駐義軍的外交使者,負責聯絡交涉工作。
他衣著考究,肩上佩戴陸軍上校軍銜,手下還有兩名少尉級別的副官,此時三人全都惴惴不安地發抖。
安迪平靜地問道:
“這是赤裸裸的背叛!瑟奇先生,你最好能解釋一下。”
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一名義軍老兵開啟步槍保險,槍管上的刺刀閃著寒光,他們只等安迪一聲令下,便要將叛徒就地正法。
見到周圍的幾千名義軍士兵全都想要殺了自己,瑟奇上校和他的兩名副官也不顧用料考究的褲子,全都被嚇得跪倒在地:
“別開槍!這……這……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冤枉啊!我好久沒回去了,根本不知道總部那邊發生了什麼……
真的……真的沒我的事!
我……以我七十歲老母親和我四十歲的妻子,還有三個孩子的生命發誓,我沒有參與這場陰謀!”
安迪見此人言語真誠,不像是在撒謊,便命手下人放下刀槍,暫且留他性命。
一名輕騎兵斥候策馬來到眾人面前:
“安迪老大,敵人正在猛攻大劇院,還好工兵弟兄們在那裡鑄起街壘,暫且拖住了進攻。
還有個好訊息,我們抓到一名俘虜,此人穿戴整齊,像是個有地位的軍官。”
“很好,帶他過來!”
被粗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俘虜被粗暴地扔到地上,
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至多也就二十出頭,
顯然是個好面子的索蘭貴族青年,穿著一身華麗的軍官禮服,像是要參加沙龍宴會似的,與周圍紛亂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一張俊俏帥氣的臉孔被打得腫脹起來,像豬臉似的。
“哎呦呵,夥子……看得我都想吃燻豬臉肉料理了!”薩曼莎打趣道。
“那還等什麼,咱們大姐頭都發話了,把這叛徒綁上烤架!拿些煤炭來!”另一名女性義軍統領附和道。
雖然只是兩句玩笑話,卻也把那被俘的青年軍官嚇得不輕:
“煤炭……烤架?別……別!我有血吸蟲病,吃了我,你們都他媽得倒黴!”
“哎?你是……”國王軍聯絡官瑟奇上校急不可待地朝那俘虜撲了過去,顯然是看到了老熟人:
“我的老吶!這不是第六師的傑瑞少校麼?”
“瑟……瑟奇先生?是您麼?您怎麼在這?”
“廢話!當然是我啊!我被派到義軍這邊當聯絡官員好久了!”
“能見到您太好了……快幫我求求情,他們要把我給……”
“你們倆……都給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