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繼續猛灌烈酒,因為喝的太快被嗆到了,劇烈地咳嗦起來。
她吐出一口帶血的痰:
“當年我沒能拯救父親和哥哥們,大了也沒什麼長進,
我的丈夫和孩子們……一個個的都遭遇不幸……
蘭福德染病去世,維克托殞命沙場,羅斯瑪麗香消玉殞,康斯坦茨被關在精神病院裡,艾德嘉成了盲人,馬克西姆背叛了我……
都怪我……都怪我……”
“這怎麼能怪您呢,誰也不希望變成現在這樣。”
“不,我的宰相,就是怪我,是我一手造就了這許多悲劇。”
雷滾滾,大雨傾盆,
皇帝的神情變得猙獰可怖,因為過於激動,充滿磁性的嗓音也變得顫抖:
“我曾怪罪於父親用我達成政治聯姻,可結果呢,我終究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為了國家利益,我生生拆散了羅斯瑪麗和維克托這對造地設的情侶,用同樣的方式出賣了她。
可憐的羅斯瑪麗,知道這孩子糟了多少罪。
她死前該是多麼地絕望啊!
對了,根據特工金斯嘉德的報告,我女兒是恨極了我,寧死也不願回到我身邊。”
達利想要些什麼,卻欲言又止,面的這位傷心欲絕的母親,什麼樣的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知道麼,我這兩用酒精麻痺自己,喝了吐,吐了喝,偶爾躺在地毯上睡一會兒。
我夢到了羅斯瑪麗,夢到了她死前的絕望,
她幽怨的眼神讓我驚醒,我被嚇壞了,於是又開始酗酒。”
“陛下,您要振作起來,
索斯卡亞巫毒教勢力控制了索蘭王國,黑暗教長迪亞蒙德·薛斯帕爾的野心昭然若揭,他要毀滅整個人類文明。
我們之間的爭鬥再也不是國與國的利益紛爭那麼簡單,‘這是光明與黑暗的殊死鬥爭,
決定人類命閱一戰。”
宰相的神情肅穆,可皇帝似乎沒有聽清似的,仍在自自話,嘿嘿嘿地傻笑著:
“看吶,達利,這屋子裡滿是亡魂,
這些年來我在戰場上收割的靈魂,
他們向我索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