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這傢伙,氣人的時候還真是可惡啊!
簡直就是個大壞蛋!
吳鳶臉蛋一鼓,“你、你別這麼瞧不起人好不好!主要這是你家,我沒有發揮空間的好嘛!”
她還想懟楊恭兩句的,但她看了許淺淺一眼,想到許淺淺剛剛凶神惡煞的樣子,又默默閉上了嘴。
“那好吧,我就給你幾天準備的時間,隨時恭候。”
“不過有一點得說在前頭,我可沒你成天遊手好閒的那麼閒,我是有工作的。不一定隨時都能陪你玩。”
吳鳶聽到“陪你玩”這三字,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更紅。
彷彿對楊恭來說,這就只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遊戲一樣。
根本沒當回事。
“你、你……哼!”
她氣哼哼的扭頭就走。
“你等著!我肯定讓你輸得很難看!不就是鋼琴彈得好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噢,慢走。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答應你爸不能欺負你的,所以你最好挑一些比較生僻冷門的技能,要不然你會輸得很難看的。”楊恭在後面滿是調侃地說。
“走著瞧!”吳鳶更氣了,回過頭來怒視楊恭一眼。
然後腳步更快的走了,甚至走到門口的時候,還狠狠跺了幾下腳。
她一走。
許淺淺就咯咯笑著鑽進楊恭懷裡,“我不行了,我笑不行了!你也太壞了吧!你明知道吳鳶就受不了激將法,你還一個勁兒的激她。”
“她很明顯是個順毛驢啊,要人追著捧著才行,你這樣是會激怒她的。”
“小心到時候輸得太慘。”
“我?輸?”楊恭很淡定的看回去,滿是自信。
別說,自信的男人還是很有魅力的。
許淺淺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伸手狠狠揉了揉他的臉,“你不會玩脫了吧?這可是一次最佳的調教機會。”
“只要她能夠遭受一次強烈的打擊,就能從雲端上掉下來,到時候她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麼浮躁、這麼好高騖遠了,也就很自然地能和吳導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談了。”
“但是……她這麼一隻驕傲的小孔雀,真的不太好收拾。如果這次機會沒能把握住,她就會飄得更高,以後再想打擊她,就特別特別困難了。”
楊恭笑笑沒說話,伸手摟緊纖細的腰肢。
觸感彈性十足。
他湊到許淺淺耳邊。
呼~
他哈出一口熱氣。
“我本身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能幫上吳導是錦上添花,幫不上也無所謂。”
“別提別的女人了行不行,該說點咱們自己的事兒了。”
許淺淺一把推開蠢蠢欲動的楊恭。
“什麼自己的事兒,沒個正形!你不是說你很忙,還要工作的嘛?還不去工作?”
楊恭坦然道:“凡事兒總得分個主次吧?”
“什麼是主,什麼是次?”許淺淺低頭看看鋼琴,問道。
“有你存在的事兒,都是主,其他的全是次。”他輕點許淺淺精緻的小鼻尖。
“嗯,說得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