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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內涵。
楊恭就是在告訴吳鳶，“我也是在一段極短的時間內，將鋼琴技藝提升到現在這個程度，而且，比你強。”
很直白。
但很有用。
人啊，就是不是走得太順，否則容易飄。
吳鳶現在就是飄得太過了，被身邊人捧得太高了。
她這種天生學習能力極其強大的人，學什麼會什麼，輕輕鬆鬆入門，最需要的其實就是打擊。
如果是全方位的打擊，那更好。
這也是許淺淺的方。
讓吳鳶多經歷一些挫折，遭受到來自楊恭的降維打擊。
有助於吳鳶找到真正的發展方向。
果然……
一向被人稱為“全才”的吳鳶，白白嫩嫩的臉，微微漲紅。
似乎有些不太服氣。
認真地盯著楊恭：“我、我可不止會彈鋼琴，我會的東西很多呢！”
楊恭和許淺淺對視一眼。
相互點點頭。
楊恭笑著站起身，“如果全都是你彈鋼琴的這種水平，那不要也罷。”
“你……”吳鳶瞪大眼睛，“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我、我明明是因為學的時間太短，才……”
“你未免把世界想得太簡單了吧，一項技能入門的難度如果是1的話，想要真正精通，難度就是100、甚至是1000，你不過才走出了百分之一、千分之一而已，有什麼可驕傲的呢？”楊恭雙手環抱在胸前。
“不要把學的時間太短、學的東西太多，當做你無法專精的理由好不好？”
他用一種頗為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向吳鳶。
和吳鳶進門時的表情、態度，幾乎如出一轍。
“話、話也不是你這麼說的呀，哪有那麼困難啊……”吳鳶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不甘心的說，“我、我真的會很多東西，其他技能也超級厲害的，你……”
“要不試試？”楊恭臉上掛著玩味和戲謔的表情。
吳鳶抬頭看向楊恭，微微咬牙，“你真的要試試嗎？我提醒你一下，我真的會的很多，很全能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我比的！”
楊恭攤攤手，“當然。”
吳鳶深吸一口氣，左右看看。
這裡是楊恭家，肯定是楊恭的主場。
她可不能吃這種虧。
“我、我這次來什麼都沒準備，這樣吧，你給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準備好了、上門討教！”
“怎麼樣？”
“還用準備？”楊恭又是戲謔的看她一眼。
許淺淺都快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