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夫人推推夏侯尊。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阿月看看,醫者不自醫,你看過我們才能放心。”
沈夫人抹抹淚:“對,對,趕緊看看。”
她們不容江月回拒絕,夏侯尊仔細把脈:“的確沒有什麼要緊,多少有點氣血虧損,平時煲湯補一補就好。”
聽說沒事,沈夫人也放了心,使個眼色,三人都退出去。
沈居寒要下地,被江月回按住。
他順勢摟住她,輕聲在她耳邊道:“阿月,你沒事,太好了。”
江月回微僵的身體慢慢柔軟,看著神體亮啊亮,花瓣抖呀抖。
方才損失的那些,又迅速加滿。
“你疼嗎?對不起,弄疼你了。”
“沒事,”江月回小聲說,“回去抹點藥膏,很快就好了。
你是怎麼回事?這次犯病不同以往,你幹什麼了?”
沈居寒自知瞞不過她,如實道:“我去趟吳府,最後路過吳瑤瑤的院子時,想著其它人的院子都逛了一圈,就她的沒去,又想到消失不見的神秘黑斗篷,所以,就想去看看。”
“可不知怎麼的,還沒到她的院子,就覺得心頭一陣難受,頭也有些暈,我感覺不對勁,就先回來了。”
江月回仔細聽著,也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我一直覺得,吳瑤瑤氣運奇怪,每次都能絕地又逢生。
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會不會是,她藏了什麼能改變氣運的東西,或者能剝奪別人的,佔為己有。”
沈居寒沒覺得匪夷所思,順著她的思路往下想:“要是這樣的話,有沒有可能,吳家之前死的人,會不會就是被她奪了氣運?包括最近死的那個丫環。”
江月回驚訝:“咦?沈公子接受能力很強,沒有覺得我是胡說八道。”
“怎麼可能,”沈居寒難得見她調皮,蹭蹭她鼻尖,“阿月聰明,連狐狸都得甘拜下風,怎麼會胡說八道?”
江月回被他蹭得心癢,後知後覺地聽出他的話:“你說誰是狐狸?”
沈居寒低低笑,不等她再說話,俯首吻住她的唇。
江月回腦子一空,眼睛瞪得溜圓,神體像發了瘋一樣的搖擺,花朵層層開,花瓣如雨。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神體這般美。
正在情濃時,外面傳來一聲大喝:“過分了啊!”
江月回理智迴歸,一動,牙齒磕在沈居寒的嘴唇上,沈居寒“嘶”一聲,牙齒一顫,又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