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是給了這個小賤人!
範夫人怒上頭頂,也顧不得害怕,忍著痛跳起來,伸手就要去抓柳晴。
柳晴早把她的神色動作看在眼中,見她撲上來,微側身避開,還連帶著範文賢都轉了半個身。
正好擋在她和範夫人之間。
範夫人這一抓,正好抓在範文賢的頭髮上,用力一扯,抓下一縷頭髮來。
範文賢痛得嘶氣,簡直氣炸。
捂著頭皮轉身怒目而視:“你瘋了嗎?大庭廣眾,你發的什麼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範夫人狠狠把一縷頭髮扔開,一指柳晴:“你要臉?你還好意思說,你要臉嗎?
範文賢,我問你,這個賤人是怎麼回事?”
柳晴滿眼愴惶:“範先生,她到底是誰呀?為何要針對我?我怎麼得罪她了?”
“沒事,別怕,有我在,不會讓她傷害你半分的!”範文賢把柳晴護在身後。
範夫人火冒三丈:“你護著她?之前你就護著這個賤人,現在還……”
範文賢咬牙:“你鬧了沒有?你看清楚,她是柳晴,不是劉晴!
之前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上天把阿晴送到我身邊,是看我可憐,是讓你贖罪!你竟然如此不知道悔改。”
範夫人定睛仔細看,也看出細微差別來。
砰砰跳的心,也算是穩定不少。
她真以為是原來的劉晴死而復生了。
“我贖罪?真是可笑,我贖的什麼罪?”範夫人一指柳晴腰側,“我問你,你說什麼玉佩押在酒樓,為何會在這個賤人身上?”
範文賢低頭看,也不禁愣了一下。
之前他也沒有發現,這怎麼……
沒錯,是了的玉佩,不會認錯。
江月回也看看沈居寒,範文賢押玉佩的事,她知道,可怎麼到柳晴手裡了?
沈居寒淺笑:“接著看。”
隨即,見範文賢疑惑道:“柳姑娘,你這玉佩……”
“的確是先生你的,”柳晴微紅了臉,“本來報答先生的恩情,可雙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便又去過一趟邀月樓,得知先生押了一塊玉佩,故而……贖了出來。”
江月回差點拍手:這一招,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