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以後就這樣裝扮,想買什麼只管說,不必給為父省錢。”
江月回淺笑:“父親,此次不勞您破費,範叔父不是說了,會讓嬸嬸給我買幾件首飾的,是吧?範叔父。”
範文賢一怔,摸著鬍子笑:“是,是。”
正說著,範夫人和宋南念也來了。
“在說什麼?如此開心。”
“嬸嬸來得正好,”江月回道,“叔父正和我們說起,讓嬸嬸幫我買幾件首飾的事。”
範夫人腳步一滯,看向範文賢。
範文賢硬著頭皮:“之前是你的不對,阿月雖是小輩,但既是你錯了,自該道歉。”
“說得是, ”範夫人拉住江月回,“阿月別跟我客氣啊。”
“夫人放心。”
江月回掃一眼宋南念,她也換了衣裳,眉毛描過,點過唇脂。
宋南念還是一貫的高傲,這種話題,似根本不屑開口。
“我命人準備好了馬車,”江季林適時開口,“範兄,你我一乘,讓她們三人一乘吧。”
“如此甚好。”
江季林和範文賢的馬車走在前面,江月回她們這輛在後面。
“阿月,”範夫人親切熱絡,“我聽夫君說,給你列了張書單?
有什麼不知道的,可問問南念,她可是徐州有名的才女。”
“是嗎?”江月回笑問,“不知宋小姐都讀過什麼書?”
宋南念抬抬下巴,傲然道:“也不多,書院裡的那些,再加上我父親的藏書,也就讀過十之八九吧。”
“那是不多,”江月回點頭,沉吟道,“不及我們這裡的朱小姐。”
宋南念柳眉一挑:“什麼朱小姐?”
“我們徐州的第一才女呀,朱小姐可是號稱天下書盡在她腹中。
別說區區一個徐州的書院,就是本朝所有的書院藏書,都不及她讀得多。”
“呵,”宋南念成功被挑起勝負心,“ 哪來的什麼朱小姐?好大的口氣!
本朝所有書院藏書?她可真敢說,我倒想會一會她。”
“這個恐怕不行。”
“為何?”宋南念眸子微眯,“該不會是你胡說的,根本沒有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