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我們是斷然不會救,非但不救,明天一早,我就去見沈公子。”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你再罵我父親一句,我就讓江廣文挨一頓揍,試試看。”
老夫人氣結,想到在大牢裡的兒子,又只能忍住。
“回去做個好夢,話別說得太滿,說不定,到時候,你會哭著求著離開江家。”
老夫人短促笑一聲,帶著丫環匆忙離開。
江月回偏頭看看那兩個早驚呆的叔爺。
“二位,你們早知道我父親不是江家親生的,對嗎?”
二人迅速對視一眼,吱唔著沒開口。
“承不承認無所謂,反正你們早與我簽了文書,已經一刀兩斷。
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再讓我看在江家範圍內看到你們出現,別怪我不客氣。”
江月回手腕一翻,一道寒芒掠過。
二叔爺覺得手指頭一鬆,低頭細看,原本戴著的玉扳指被豁成兩半,掉在地上。
要是再往下一點點,他的手指就掉了!
他嚇得吸口涼氣,江月回慢慢走過去,拔下刺入他身後樹上的匕首。
“滾!”
兩人屁也不敢放一個,趕緊低著頭灰溜溜逃走。
江月回看著失魂落魄的江季林,安慰道:“父親,也不必太過悲傷。
這種事情早知道早好,省得一直被她壓迫,她還不念您的好。”
江季林眼睛發紅:“是,你說得對。”
他默了一瞬,勉強平復情緒,疑惑地問:“阿月,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江月回一本正經的胡說:“這事兒說起來話長。
我小時候有一次遇到一位白鬍子老人,他說我天資英奇,與常人不同,有時候能遇到親人託夢。”
“這次,就是遇到祖母託夢給我,告訴我事情真相,我這才揭穿老夫人。”
“父親,祖母最期盼的,就是您能平安康健,您可要保重,不要辜負她。”
江季林抹抹眼睛:“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阿月,她還和你說了什麼?
她是……怎麼去的?你再和我說說。”
江月回呼吸微窒,並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