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剛誰說自己是貴賓來著?”
“那隨便說說,你還當真?我一大老爺們兒能幹出這種事兒來?”林大器一本正經的說道。
“裝,繼續裝,怎麼沒見你跟我出去的時候這麼大方啊?”陳耳東一臉的不懷好意。
“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
“你看出來了?”
“哈,我可沒什麼也沒說,喲?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我還就怕人看不出來呢。”
“算你老實,就你這點兒心思,我能看不出來,作吧你,裝神弄鬼的,還假裝上流社會,真受不了。”陳耳東打了個冷顫。
“那你看出來了,還鬧著要先走,沒看人聊的正起勁兒啊?”
“那你們倒是有聊,我多無聊啊,再說了,我這一走,沒人礙手礙腳的,你就能肆無忌憚了。”
“嘿?幾個意思啊?難不成你在這兒我就得縮手縮腳的?”
“我這不是擔心人萬一把我看上了,到頭來還得領著你去唱一首婚禮的祝福,你說這事兒辦的。”陳耳東假裝面露難色的說道。
“滾一邊兒去,還真給你這張臉了!”說著勒住了陳耳東的脖子打鬧了起來,這時候服務員把賬單拿了過來,兩人才停止了打鬧付完錢朝樓下走去。
見陳耳東出來了,太陽迎上前去,問道:“你真不一塊兒吃飯?”
“你們吃吧,真有事兒。”
“哼,懶得管你。”
“你過來,問你個事兒。”陳耳東把太陽拉到了一邊。
“你這朋友什麼路子啊?”
“什麼什麼路子啊?”太陽不解的問道。
“我的意思就是這人怎麼樣?”
“留學海歸,根正苗紅,幹嘛啊?啊?難不成你...你...?”太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你、你、你、你個屁,瞎琢磨什麼,我跟你說,我是覺著她跟林大器這小子會有事兒。”陳耳東小聲的說道。
“啊?不能吧,人曉叡有男朋友,在英國!”太陽險些驚撥出來。
“噓...小點聲兒,啊?她有男朋友啊?哦,那我知道了,行行行,你們快點吃飯去,我走了。”說完朝不遠處的林大器和谷曉叡揮了揮手道了聲別就離開了。
太陽還沒從陳耳東說的話裡回過神來,傻愣在那兒,這時林大器和谷曉叡走了過來,林大器朝陳耳東的背影望了望然後對太陽說道:
“怎麼啦?說悄悄話呢?神神秘秘的。”
“啊?沒,沒呢,沒說什麼,走走走,咱吃飯去。”太陽吱吱唔唔的應了一句,然後跟著林大器走了。
陳耳東沒有事,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往往會有突如其來的無趣感,每當這種感覺出現的時候,他必須想方設法的逃離。
比如這次,他看出了林大器的心思,並最終在他那得到了確認,驚喜沒了,和自己也無關了,於是,他不想待在那裡了。
不過谷曉叡有男朋友這個新狀況還是再一次點燃了他的好奇心,只不過,既然都說了要走,總不能死乞白賴的又跟著混飯去吧。
陳耳東把車留給了林大器,自己走在街上,心裡盤算著林大器跟谷曉叡的事,沒丁點兒回家的意思,只是大致朝家裡的方向移動著,走著走著,突然有了一絲餓感,一看時間,竟然都8點過了。
他是一個對吃不感興趣的人,管飽就行,如果實在要說愛吃點什麼,那就是快餐了,例如KFC。每當大家拿快餐不健康來數落他的時候,他總是搬出老美們健碩的身板來說事兒,其實照照鏡子,他除了跟人一樣有鼻子有眼以外,其餘的,絲毫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