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谷曉叡,叫我Sherry就行了。”還沒等太陽說完,這個陌生女孩兒就主動介紹起了自己,同時還筆直的伸出了右手。
谷曉叡長著一雙凝神的眼睛,不僅眼眶大,瞳孔也大,跟戴了美瞳似的水水汪汪,是那種看起來就很動人的面相,頭髮齊肩,說話利落,沒一丁點兒詫生的窘態,跟韓卿瑜有異曲同工之妙。
如果說韓卿瑜是美豔的話,那谷曉叡更多了三分可愛。
“謝銳,謝...希...誒?是跟咱小時候看那動畫片兒賜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那希瑞吧?”陳耳東朝谷曉叡問道,還把右手舉在頭頂上比了個握劍的姿勢。
只見谷曉叡一臉茫然的盯著陳耳東,又轉頭看了看太陽,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剛伸出來的右手略微往回縮了些。
“別理他,他腦子被蒸過,你好,我叫林大器。”眼看有些尷尬,林大器趕忙出來解圍,順勢將自己的右手向谷曉叡握了過去,輕輕的在她虎口捏了捏,很紳士,這些禮儀是在他積極參與社交後學到的。
“大器哥你好,耳東哥逗我玩兒呢,不過那個叫什麼希瑞的動畫片我真沒看過。”谷曉叡說道。
“你知道我名字啊?”陳耳東明知故問,顯然,他那顆不安的小虛榮心又跳動了起來。
“耳東哥你的大名我早就聽太陽提起過,說你有才華,人又很好玩兒,今天見面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哦。”說著谷曉叡還學起了陳耳東剛才舉劍的姿勢。
“陳耳朵你少臭美,你頂多是個見面不如聞名,我可沒說你什麼才華什麼幽默的,人曉叡那是第一次和你見面,給你面子,說幾句好聽的你可別當真啊!”太陽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急忙辯解道,其實她內心還是挺崇拜這個當哥的。
“哈哈哈,我就說男人一定得有個妹妹,即便不是親生的,多給咱長臉啊,你們說是不。”
“咦?太陽,你是在叫你哥陳耳朵?”谷曉叡問了句。
“喊慣了,耳朵念起來順口點兒。”太陽答道。
“那是,瞧瞧我這耳朵,長得跟如來佛祖似的,福氣好!”
“打住打住,大白天的夢遊了吧?你以為今兒給你開表彰大會呢?你是勞模還是烈士?瞎得瑟。”有了韓卿瑜的前車之鑑,林大器總結出一個道理,在美女面前要善於表現自己,不能總被別人搶風頭。
“哈哈,耳東哥,大器哥,你倆在一塊兒跟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太好玩兒了。”谷曉叡在一旁樂呵呵的說道。
“你有所不知,作為兄長的我有責任隨時鞭策他,你說他能長到現在這麼大我容易嗎我?”林大器故作語重心長的說道,還順帶將手使勁拍了拍陳耳東的肩膀。
“甭管你責任有多大,肩膀拍你自個兒的。”他倆這一唱一搭,谷曉叡和太陽又是一陣歡笑。
落座後,林大器開始跟谷曉叡聊了起來,太陽也津津有味的聽著,而陳耳東則靠在沙發角,獨自抽著煙,跟沒事兒人似的。
他其實是在觀察林大器和谷曉叡,因為他發現林大器今天有些反常,憑他對林大器的瞭解,這是他刻意在谷曉叡面前表現出來的,說明他在意這個女孩兒對他的第一印象,若要說一見鍾情或許還太早,但有好感是明擺著的了。
時間,對於聊得投機的人來說,過得很快,總顯得意猶未盡,而對於毫無參與感的陳耳東來說,甚是無趣,眼看傍晚已過,而他們三個也早就聊起了和設計無關的事兒,陳耳東插了一句嘴:
“今兒差不多了吧,我晚上還有點事,要不改天再約?”
“哦,不好意思,耳東哥,耽誤你們這麼長時間,行,那就散了吧,今天非常謝謝你和大器哥,改天我請你們吃飯。”谷曉叡一聽,馬上反應了過來,有些歉疚的說道。
“沒聽你說待會兒有事兒啊,你要幹嘛啊?”林大器不解的問道。
“我有事兒還要給你彙報?你誰啊你。”
“那您慢走,不送,這都快過了飯點了,我請兩個妹妹吃飯去,您要是不嫌棄,蹭頓飯再走也行。”
“不了不了,大器哥,要是你們有事,你們去忙,我跟太陽隨便吃點就成,別麻煩了,再說怎麼能讓你請啊,今天是我來找你們請教的,要請也一定是我請。”谷曉叡連忙拒絕。
“哪兒的話,這麼一小事兒瞧你說的,太看不起我林大器了啊,再說了,作為老同志請你們吃頓飯也是應該的啊。”
“就是,曉叡,你別跟他們客氣,咱大器哥是誰啊,那個那個陳耳朵,你要有事兒你就走,沒人勉強你哈。”太陽也忙著打消谷曉叡的顧慮。
“那就這樣說定了,咱去吃飯,想吃什麼,你們定,服務員,買單。”林大器嚷嚷著。
“可...可這不太好吧...我...。”谷曉叡嘴上嘀咕著。
“說了沒事兒,走走走。”太陽打斷谷曉叡的話就拽著她往樓下走去,留下等待服務員買單的林大器和陳耳東。
“買單還挺積極啊?”陳耳東話裡有話。
“廢話,人倆女孩兒,你好意思讓人家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