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耳邊的話語,秦沐風先是一驚,隨後瞬間明悟了院長的用心良苦。
他沉吟一聲,道:“你若想練劍還是去演武場去,那裡場地空曠,非常適合你施展這個大傢伙...”
說著,他看向張韜背後巨大厚重的巨闕劍,目光內閃爍驚疑之色。
“謝夫子指點!”
張韜拱手一禮,扛著巨劍扭頭就向演武場走去。
就這樣,他在演武場便開始了持之以恆的練劍之路。
白天練劍,用心感悟無鋒劍法的一招一式,晚上打坐修煉,吟誦論語增加修為。
在書院內他熟悉的幾人全都離去,而其他人對他又敬又怕,不敢上前與他交談,他也樂此不疲,落得清閒,可以一心練習劍法。
巨闕大劍在他的怪力下,舞動的虎虎生風,威勢兇猛,重若千鈞,轟鳴不斷。
若是有人被他一劍掄中,輕則筋骨斷裂,重則當場斃命!
就這樣過了三日,張韜沒有等來巡察使,反而等來了方知白等人準備要離開順天府的訊息。
“老方,我們這是要準備返回巡天司了嗎?”
張韜早已準備妥當,嚴陣以待,一直就在等待他們的訊息。
“不錯,我們已經將順天府內的血衣堂暗子全部剷除,是時候返回京都城述職了。”
方知白點了點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淺笑道:“正好你也可以去巡天司報道了...想來趙老大肯定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危。”
“何時出發?”
張韜迫不及待,這幾日他憋在書院練劍,早就把他急壞了。
無鋒劍法的一招一式早已爛熟於心,但那無鋒劍意他卻苦苦沒有進展。
為此他清楚的認識到,閉門造車是行不通的,唯有戰鬥方能磨礪自身,此時他非常想渴望戰鬥。
哪怕是來自樓外樓的刺客,那樣也可以磨鍊他的劍法,幫助他領悟無鋒劍意。
如今,他一聽到要離開此地,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昂揚的戰意躁動不安,險些控制不住。
這一刻,張韜知道,他天生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唯有在危險的邊緣反覆橫跳,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分。
“即刻啟程!”
話音剛落,陳虎帶著一隊人,從客棧二樓浩浩蕩蕩的走了下來。
他們氣息連綿,氣血旺盛,各個身著赤隼服,手持八面鐵劍,訓練有素,一看就是精銳中的精銳。
“此次我們返回京城走水路!”
頓了頓,陳虎沉吟道:“得到訊息說青衣江水域好像有妖邪作祟,我們順路除掉妖患。”
“喏!”
眾人齊聲應和。
張韜沒有任何意見,跟著他們隨便走哪一條路都行,只要能安全抵達巡天司就行。
於是乎,張韜騎著小花,揹著巨闕重劍,跟著陳虎、方知白等一行人從北城門出發,一路向北,距離最近的青衣江水域奔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