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多遠,才終於迎來了光亮,她先爬了上去,又伸下手對秦天安很順口地喊:「千城!快!」
之後,林燕芝又拉著他一路跑進了一處民宅,只是進去以後,臉上的神情卻變成疑惑,她左看右尋:「快!躲在這,他們就找不到我們了!」
她又是對著地上敲了敲,這次卻只是一個藏人的暗格。
秦天安配合著往下一跳,又接住了她。
直到這時,林燕芝才終於停下,她呆呆地看著眼前同她湊得很近的秦
天安。
秦天安挑了挑眉,瞇起眼,注意觀察著她的神色,很快,他便知道,她這是正常了,心中的擔憂便也散去,嘴上也如往常調戲道:「你帶我來這偏僻的宅子裡,是想做甚?嗯?」手也伸前,摟住了她的腰。
林燕芝一聽,終於清醒過來,沒看清就用力一拍,將秦天安的手給拍開。
「嘶——!燕芝,我這手還傷著呢!」
林燕芝摸了摸鼻子,嘟嚷道:「你這是自作孽。」趁他另一隻手未伸來,她猛地爬回地面上去,往遠處站。
秦天安暗暗失笑了一聲:「想來,這就是當年你同衛千城逃出的路線,那你可還有再想起什麼?」他忽語帶欣喜地道,「比如以前——我同你之間的事。」
林燕芝心中無奈。
她能記起什麼?她又不是真失憶了……
而且剛才她腦海裡連個畫面都沒有,大概……不過就是這身體受了刺激,而做出的舉動罷了,她也是被牽著走的。
她撇嘴搖頭:「沒有,就連條蛛絲都沒有。」
秦天安輕哼了一聲,雙手往上一撐,也跟著上來,低頭時,他看到了地下似有東西,便又跳了下去摸索了一會兒。
等他再次上來時,手中多了好些信件,林燕芝好奇,便又挪動腳步,湊過去看。
除了一封寫著衛千城的名字,其他的多都同寫給同一個人。
「這上面的名字看著像是女子的,這人是誰?」林燕芝睜著帶了些紅血絲的眼眸,問道。
這下,秦天安便真信她的記憶沒有回來。
他敲了敲她的頭頂:「你這腦袋瓜,這是衛千城的母親。」
林燕芝「哦」了一聲,見他要拆人家的信,便按住他的手道:「這是他母親的信,不好吧?」
「那若這不是他母親的信,而是案件中,可疑之人的信,能拆否?」秦天安好笑道。
「那是可以,畢竟辦案得搜出證據。」林燕芝認真地想了想。
「依你。」秦天安點了點頭,快手將信拆開:「我剛說錯了,這是可疑之人的信。」
林燕芝斜睨著他,扯了扯嘴角。
接著,只見秦天安忽然臉色一變,很是認真地看著那封信,讀完就隨手一丟,又去拆第二封。
林燕芝見此,狐疑地撿起他剛丟落在地的信,看到一半,也是臉色變了變。
兩人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向對方。
林燕芝嚥了下口水,指了指手中的信:「所以當初,衛老將軍說什麼都不同意衛將軍同她成婚,是﹑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