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秦天安認真地道。
林燕芝聳了聳肩,接著問道:「所以,你大晚上的來這,找我有事?」
坐在石桌上的秦天安,抬手敲了敲她的頭:「你那日也是如此問我。」見她一臉懵然的,忍不住又敲了一下,「你這忘性還真大,不是說好了,你生辰的這天,在此地同時同桌等,不見不散的嗎?」.
「啊?」林燕芝想了想,終於憶起,抿嘴道,「明明是你自說自話,我又沒答應。」
她心中嘀咕,你跟原主的瓜,她都知道了。
「你——就這樣?我為了守諾,在這等你這麼久,還給淋溼透了,這大冷天的,你就沒點過意不去?說吧,你要如何賠我?」秦天安身子前傾了些,湊近道。
林燕芝無奈:「你怎麼又自說自話了?賠你?那我現在去房裡找套衣裙賠你。」
「好啊。」秦天安笑彎了眼,跳下地,直接握住她執傘的手,拉著她徑自地走到她的房
門前,一把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哎!你怎麼如此隨意就進女子的房!」林燕芝一邊收傘,一邊急道。
秦天安靠著桌案,抱臂道:「只因這是你的房。」
林燕芝呲牙道:「二皇子,我還以為你這愛調戲的毛病在雁州改了,現在怎麼又復發了?」
「那是因為——阿——嚏——」秦天安吸了吸鼻子,搓著雙臂。
林燕芝見狀,便不再多言,立馬去將裡間的炭盆也搬了過來點燃。
「你先等著,我去尋些乾布給你擦一下。」
秦天安打趣道:「不是要賠你的衣裙給我?你且去拿來,我現在直接換上,不是比擦衣烤火來得便捷?」
林燕芝假笑道:「二皇子這是在雁州穿過一次女子的衣裙,念念不忘,所以才如此執著?」
「不,只因為——阿——嚏——」
「好啦,知道啦,都是因為阿嚏。」林燕芝失笑出現,搖了搖頭,不再理他,去裡間翻衣櫃,尋布去了。
秦天安看著她的背影,低頭勾唇一笑,然後抬腿也跟著走了進去,身靠柱子,看她把衣櫃的東西丟出找布的模樣。
林燕芝找了片刻,手捧了好幾條有,轉身時,嚇得彈了一下。
「嚇我一跳,你什麼時候走來的?怎麼不在那邊烤火?」林燕芝邊說邊將布遞給了他。
秦天安擦了擦手,彎腰幫她將丟落在地的東西一件件撿起:「你就翻箱的勁,看來以後得多備些下人……」
忽然,他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一條手帕,眼珠子晃動了下,整個人僵住了一息,然後將它慢慢撿起,愣神地盯著它看。
「你怎麼了?」他身後撿完了的林燕芝,見他突然蹲在了地上,奇怪地問道。
霍地,他又猛站了起身,林燕芝又被他嚇了一跳。
「二皇子,你能別這麼突然嗎?我這顆小心臟都要快要被你給嚇沒了。」林燕芝一邊撫著自己心口,一邊沒好氣地說。
秦天安轉身,似發現了什麼很讓他高興的東,笑臉如狐地看著她,伸手將東西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