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沉著臉對阿福說:「福兒,把門堵上。」
阿福用力點了點頭,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娘,這樣?」他眼眸亮了起來,得到他孃親的誇讚後,笑嘻嘻地跟大門貼得更緊了。
「大娘,你這是在作甚?!」
「就是你想的那樣,要不是看你屁股大好生養,我又怎麼會搭理你,看在福兒這麼喜歡你的份上,我剛還特意去給你找了塊紅蓋頭呢!」大娘一邊說一邊慢慢地走到桌前,抄起桌上的木棍。
「你敢?!你可知我爹是誰?!你敢動我一根指頭試試,我就讓我爹把你和你那痴兒給殺了!」
大娘被她吼得頓了下,狐疑地問:「你爹是誰?」
「當朝的丞相。」蘇樂盈昂著頭說,她以為把她爹搬出來便能把這大娘給嚇唬得跪在地上對她求饒。
誰知,那大娘一聽,笑得直不起腰,貼在門上的阿福見他孃親笑得如此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大娘緩過後道:「你看著挺聰明的,怎麼撒這種謊來,丞相的女兒不在丞相府待著,跑來這千里之外,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被綁著衣衫不整的,再說了,哪有千金小姐像你這樣穿那種羞人的小衣,這可能嗎?」
她拿著木棍在手上拍打著,慢慢走到蘇樂盈的面前:「就算你真的是丞相的女兒,今晚過後,我兒子便是丞相的女婿!」說完就舉起木棍,把蘇樂盈給砸暈了。
良久,蘇樂盈醒來時,眼前是一片紅,她只能從紅蓋頭的隙縫處隱約看到眼前豎著兩根紅蠟燭,同時,她發現自己的手被換了一種方式綁著,跪在了地上。
隨後,大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一拜天地——」
蘇樂盈自是不會拜,大娘便對阿福說道:「福兒,孃親剛教你的,還記得嗎?」.bμtν
接著,大娘又重喊了一聲,這次,蘇樂盈被一隻大手給按著頭,逼她拜了下去。
之後的兩拜亦是如此。
大娘滿意地道:「你倆拜了天地,從此就是夫妻了,你就死了心,以後好好給我福兒開枝散葉,聽見了沒?」
「呸!給本小姐閉上你的嘴,你個賤婦!」
大娘對她的漫罵仿若未聞,她愛罵就罵,反正已成事實,她又能如何?
之後大娘把她拉起,扯著她到床上,叫阿福掀開她的紅蓋頭。
終於看得見的蘇樂盈,看到眼前的阿福,對著他吐了口水,第一次做這種粗鄙的事,她心中卻生起了一股快意。
大娘見狀,拿了塊擦布塞在她嘴裡,接
著竟開始教她兒子怎麼洞房。
「沒錯,就是這樣,福兒你以後只要晚晚同你媳婦這樣,就會有小阿福陪你玩了。」大娘撂下這句話後滿意地離開。
阿福雖不知道這是什麼遊戲,但也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莫名其妙的舒爽,而且他孃親說了這樣就會又多了個人陪他玩,於是,不亦樂乎的他便更加賣力地重複著動作。
在不斷襲來的痛意和無盡的悔恨中,流乾了眼淚的蘇樂盈眼神空洞地盯著屋頂上的破洞,渡過了這輩子最難熬一晚。
另一邊,客棧裡秦天安的房中,滿臉潮紅的秦天澤,極力地忍耐著什麼,而在他身邊的林燕芝卻一臉擔憂地給他餵了一杯又一杯的涼水,還想伸手去探他的額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趁理智尚在,開口道:「燕芝,我無事,你且先回房去。」
「你現在這副樣子說沒事,別說我了,柳姑娘都不會信!」林燕芝急道,又轉頭問柳歆,「柳姑娘,你可知殿下他這是怎麼了?他是中毒了嗎?」
他這情況,柳歆在浮霄閣裡自然是見過不少,只是對著林燕芝,她竟一時不知該如何說明,只垂眸拉著她離秦天澤遠一點。
這時,秦天安回來看見她們竟在房中,見他大哥煎熬得都滴出汗來,心中不由得佩服起他的自控力。
秦天安無奈又好笑地走了過去:「燕芝,你快回房去,你再待在這,他只會更難受。」見她不解,便又正色地對她說,「我是說真的,你們在這隻會更加激發他的毒。」
林燕芝見他這樣,擔憂地看了兩眼後,便點了點頭:「那殿下就交給你來照顧了,有什麼需要,隨時來喚,殿下若是好轉了也要馬上同我說。」
秦天安也點了點頭,待好走後,關緊了房中,豎起兩指往秦天澤身上點了幾下,又拿起他的手,往他手心倒了幾顆藥丸道:「大哥,這藿寒丸應該能緩解一下,這東西無法解,只能靠你自己熬過去。」
秦天澤服下後,艱難地說:「二弟,這次,幸虧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