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槐看著此人,不禁暗自思索,剛走一個又來一個,今日倒是挺熱鬧。
“原是雲青侯駕臨了。”
“哎幼幼,在定山侯面前,可不敢稱駕臨二字,當不起,當不起。”
兩人的臉上都有著濃郁的笑意,至於心底怎麼想,那便不得而知了。
魏清看著尚未收起的茶杯,詫異的問道:
“定山侯竟有如此雅興?巧了嘛這不是,本侯平生亦有一好,正是品茶。”
他這般說著,似是想要拉近二人的關係。
不過嘛。
齊槐直接當著他的面將茶具收入了儲物戒指內,皮笑肉不笑的道:
“的確是巧了,本侯倒是不喜飲茶。”
聞言,魏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色,伸出去的手隨之停在了半空。
“哈哈哈,巧了,的確是巧了。”
為了緩解尷尬,他又發出了更加尷尬的大笑聲。
而此時的齊槐,連臉上的笑意都收起來了。
他那青龍井茶雖然有幾百斤,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品的。
這個叫魏清的,上次在地縫當中初見到他,就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浮上心頭。
這一次近距離接觸,這種感覺越發明顯了。
不過他卻是找不到源頭,還需要再觀察觀察。
齊槐用指關節有節奏的敲著扶手,無形之中製造出了壓力,同時澹澹道:
“雲青侯今日來此,應該不只是拜訪吧。”
“唉,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定山侯的法眼,我此次來,實則是想邀請定山侯加入中立派。
要知道,保守派跟激進派之間的紛爭越發激烈,中立派方才是作壁上觀,明哲保身之道。
而且定山侯將陰葉飛打成重傷,這更是和激進派有了矛盾,此後......”
魏清侃侃而談,細細的講述了一番利弊,其間自然免不了誇一下中立派。
然而。
尚且不等他說完,齊槐就抬起了手,直言道:
“本侯加入中立一派。”
此言一出,魏清同樣是當場一愣。
他來之前想了很多種可能性,甚至連齊槐拒絕以後該怎麼說都想好了,但是卻從未想過......
居然答應的這麼幹脆利落。
當魏清從大殿內離開的時候,他依舊是有些懵逼的。
一切的進展都太順利了,甚至讓他覺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他不禁心中狐疑,暗自想到,這廝不會是在逗他玩吧?
可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