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需要考慮一下嗎?或者去跟神秘派的其他人商量一下?
齊槐的每一步著實都出乎了她的預料。
可她哪裡想得到,哪裡有什麼神秘派?
從頭到尾,就只有齊槐一人而已,神秘派全是凰佩他們自己臆想出來的罷了。
“呃,那......”
凰佩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齊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她給整懵了。
“難不成加入保守派還有其他要求?或者說...得整個入派儀式?”齊槐問道。
凰佩連忙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不需如此大張旗鼓,咱們也不過是一群志同道合之人而已。”
“是的,羽凰侯說的很對,一切都是為了人族!”
齊槐忽然擺出了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
見狀。
凰佩也嚴肅了起來,一臉正色,符合道:“一切,都是為了人族!”
“羽凰侯,望你能不忘初心,一定要多多斬殺妖魔,護佑山海關吶。”
“定山侯且放心,我凰佩平生最恨妖魔,見一個殺一個,絕不留情!”
兩人四目相對,俱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種。
她不禁肅然起敬,忽而鬥志昂揚。
兩人又隨口聊了一陣,齊槐趁機套了不少大夏那邊的事情,可惜正如他所想,凰佩知道的並不多。
但凰佩卻猶如認識了知己,要不是男女有別,她都想熱切的挽著他的手了。
齊槐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她的心坎上,讓她舒服無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瞧瞧齊槐,眼睛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猥褻之色。
再看看這座大殿以前住著的陰葉飛......
啊,根本不能看。
看一眼都會汙了自己的眼睛。
直到凰佩回到了自己的宮殿,都有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她已經打定主意,日後定要跟定山侯多多親近,常常走動來往。
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兒。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
齊槐剛送走凰佩沒多久,忽然迎來了新的客人。
人未到,聲先至。
隨著爽朗長笑聲響起,魏清大踏步的走入殿中。
“定山侯,久仰久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