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安葬。」
許錫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出言安撫道。
「謝......謝世子。」
程廣武聞言羊裝感激涕零道。
「去吧。」
許錫林自太師椅起身,隨意擺手道。
「是。」
程廣武聞言再度抱拳深深一拜,隨即緩緩轉身退出了客房。
待程廣武的身影徹底消失於客房後。
許錫林面無表情地行至窗臺旁。
隨即一把推開了緊閉的窗臺。
任窗外寒風肆意拂面。
而其仍巍峨不動。
目光自始至終皆死死地望向燕王府所在方位。
不知過了多久。
許錫林雙目中忽然迸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凌厲之色。
‘許奕,你到底意何為?,
許錫林滿面寒霜地死死盯著燕王府所在,口中低聲喃喃道。
自昨日燕王府一別後。
許錫林方行出不遠,便暗中派人出城聯絡於城外等候的程廣武等一眾護衛。
看似並沒有多少存在感的遼王世子,其內心狠辣程度遠超許璟祈數倍有餘。
代王父子命人暗中截殺許奕麾下士卒,欲將禍水東引至遼王府。
以此令兩王交惡。
其好坐收漁翁之利。
許錫林於燕王府承運殿偏殿書房弄明原委後。
當即心生一計。
此計便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若此番得手。
許奕、許啟必成死敵。
屆時。
燕、代兩地互相制衡之下。
許奕自無暇顧及遼地雪災一事。
到了那時。
遼王府只需稍動手腳,便可令遼地雪災恢復以往。
雖會損失些許利益,但總好過現在的一敗塗地。
只可惜。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許奕又豈會容他女幹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