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錫林再度落座於太師椅之上,隨即眉頭微皺地看向面帶難色的程廣武。
「回世子。」
「有一股陌生勢力於暗中保護那人。」
「末將......末將等人尚未靠近那人方圓一里。」
「便......便折損了七人。」
程廣武面露覆雜之色地低下頭再度抱拳行禮道。
「陌生勢力?」
「尚未靠近那人方圓一里,便折損了七人?」
許錫林目光一凝,沉聲反問道。
「是......」
程廣武聞言頭顱瞬間更低了些許,隨即硬著頭皮回答道。
「何以見得是陌生勢力?」
許錫林眉頭緊鎖地沉聲問道。
「回世子。」
「那陌生勢力所使用兵刃大半為西域獨有。」
「末將三年前隨王爺赴京時,曾於西域使者身上見過。」
程廣武聞言未做絲毫遲疑,快速回答道。
‘西域兵刃?,
許錫林低聲喃喃一句,隨即抬頭望向燕王府所在方位。
據其所知。
所有邊王中唯獨只有代王許啟從未插手過西域之事。
甚至於背靠其的一眾商行中,亦鮮有踏足絲綢之路者。
而許奕則不然。
其雖同樣未曾插手過西域之事。
甚至於背靠於其的商行更是從未踏足過西域哪怕一次。….
但其身後卻有著一位鎮守西域二十餘載的晉王許鎮。
沮陽城東,仙居閣上院客房內。
許錫林微微搖頭,似欲將腦海中雜亂念頭通通甩出腦海般。
「可有暴露身份?」
許錫林略作定神,隨即目光灼灼地望向程廣武,沉聲問道。
「回世子。」
「絕無暴露身份之可能。」
程廣武聞言心中一凜,隨即斬釘截鐵道。
「為何?」
許錫林目光不移,沉聲問道。
「回......回世子。」
「那......那七名袍澤皆......皆是被敵......被敵一擊斃命。」
程廣武微微一頓,心有餘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