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蘇聞言拱手領命道。
話音落罷。
見許奕再無他事。
楊先安、呂文蘇二人遂起身告退而去。
待楊先安、呂文蘇二人身影徹底消失於承運殿偏殿書房後。
許奕端坐於太師椅之上。
一手摩擦著下巴處茂密的青茬。
一手則時不時地輕輕叩擊著身前書案。
無人知其此刻所思所想。
更無人知其此刻所思所想將會對未來天下大勢產生何等巨大的影響。
不知不覺間。
夜色於這一刻愈發地深邃。
......
......
一夜無話。
次日卯時許。
東方天幕方泛起些許霞光之際。
一身燕王府屬官袍的呂文蘇手提藥箱。
神色極其客氣地引一人不徐不疾地行至存心殿外。
其所引之人著一件藏藍道袍。
雖滿頭灰白髮絲,但面色卻格外地紅潤有神。
「孫神醫稍待片刻。」
「容在下先行通稟。」
二人行至存心殿外。
呂文蘇頓住腳步轉身拱手客氣道。
「有勞呂長吏了。」
良醫所良醫正孫緲輕笑著雙手結太極陰陽印還禮道。
「孫神醫客氣了。」
呂文蘇寒暄數句,隨
即快步朝著存心殿內行去。
其方一行至存心殿主殿。
便見許奕於主殿一角,一如先前於京兆府內宅時那般打著其所謂的八部金剛功。
「王爺。」
「孫神醫已至。」
呂文蘇略作定神,隨即頓住腳步拱手稟報道。
「好。」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不徐不疾地擺出收功式。
待收功式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