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助許奕將那即將出徵的五千士卒武裝到了牙齒啊。」
「且可於半年內酌情出兵漠北,不受舅舅轄制......」
「父皇啊父皇,你這是多怕他吃虧啊!」
許雍癱坐於太師椅之上,雙目無神地望著書房房頂。
心中頓生濃濃的憋屈之感。
不知過了多久。
許是一兩刻鐘。
又許是百餘息。
許雍無神的雙眼中漸漸有了些許色彩。
只不過那色彩中滿是瘋狂與憤怒。….
「父皇啊父皇,究竟孤是太子!還是他許奕是太子!」
「你何至於偏愛他到這種程度?!」
「就因為他是嫡出?孤是庶出?」
「既如此!當初為何還要冊封孤為太子!」
「......」
「父皇啊父皇!」
「非是兒不孝!而是你做的太過了!太過了啊!」
「先是試探於兒,後又如此偏心,呵...
...呵呵......哈哈......哈哈哈......」
許雍‘騰,地一聲瞬間自太師椅起身,雙眼死死地望向皇宮養心殿所在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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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廉提起茶壺,斟茶兩盞。
「不知兄長深夜來訪,所謂何事?」
姚思廉邊將一盞茶水雙手放於姚延津身前,邊隨口問道。
「事關燕王。」
姚延津緩緩端起茶盞,輕抿茶水的同時亦在偷偷打量姚思廉的反應。
‘愕。,
「事關燕王,與弟何干?」
姚思廉聞言神情一愣,隨即輕笑著搖了搖頭。
然而。
就是這一微微愣神,令姚延津察覺到了些許端倪。
「老夫也沒說與你有關。」
「何至於這般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