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先生,諸位,我們僅僅是看到了幾臺手術錄相,沒有看到過主刀本人,也沒有相關論文發表,真實性顯然存疑,至少無法說服我們。”
南韓作為曾經某國的附屬國,一直處於乖兒子的角色。
結果二戰後因為抱了金主爸爸,一躍成為了“準發達國家”,以前有多卑微,現在就有多猖狂。
該國的國民心態也是如此,就覺得現在老子發達了,你落魄了,那麼你就活該被看不起,被踩在腳下,幾千年的奴才終於翻身做了主人。
這種無腦的心態導致他們幾乎達到了“逢中必反”的地步,只要是華國提出來的任何東西,他們就是閉著眼睛否定。
實在否定不了的,就會繼續閉著眼睛說是他們的。
典型的極度自卑下產生的極度自尊,比如看看他們在體育界的表現,把小國寡民的小格局表現得淋漓盡致。
格瑞斯教授知道南韓人的桀驁,但做為會長必須要“包容”不同意見。
“金教授,這4臺手術是東京大學醫學中心進行的,現場觀看的不僅有我本人,還在佐久田司教授和幾百位胃腸病醫生,真實性不用置疑。”
佐久田司教授見提到了自己,儘管心裡不是那麼情願,但不得不承認:
“是的,這4臺教學手術是我親自主持的,我也在現場親眼見到了陳棋醫生的神奇手術,非常厲害。”
這時候來自阿三國的亨德里卡不服氣了: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據我所知,華國目前還沒有一家醫院在開展內鏡手術,他們的內鏡工作室更多是做為輔助檢查在用,我懷疑他們甚至都買不起內鏡裝置,那麼陳棋醫生的技術是從哪來的?”
這話一出,會場裡的人都是議論紛紛,顯然信了幾分。
對呀,你從哪學來的?
要知道世界上最好的胃腸病專科醫生,或者消化科醫生都在這個會議室裡,41人可以代表目前國際上胃腸領域最高水平。
連他們41人都無法完成的內鏡手術,這位華國醫生是怎麼做到的?又拜的是哪位師傅?
這其實是陳棋留給大家最大的懸念和質疑點。
來自瑞典的塞格爾教授卻不服了,站了起來反問道:
“難道華國的醫生只能跟外國醫生學習才能掌握一門技術?就不能是他們自己發明原創的?那麼我們這些發達國家醫生的技術又是從哪來的?天上掉下來的?”
阿三醫生顯然並不服氣:“我不知道華國醫生有哪些創造發明,推動了世界醫學史的發展。”
塞格爾教授輕蔑地笑了一聲:
“那我也不知道享德里卡教授又是做出了什麼傑出的貢獻,居然可以成為了胃腸病學會的理事?”
阿三國醫生成為國際胃腸病學會的理事,是因為輝瑞公司看上了阿三國10多億人口的巨大市場,所以贊助了享德里卡,把他抬上了理事的寶座。
這樣享德里卡就成為了阿三國最著名、最權威,說話最有份量的醫生。
然後享德里卡反過來再幫助輝瑞公司推銷他們的藥品和醫療器械,雙方形成一個利益共同體,共同發財。
而享德里卡自己本身的水準,有肯定是有一些的,但要說有多少,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情。
國與國之間存在著鄙視鏈,醫生與醫生之間同樣存在著鄙視鏈。
做為歐洲醫生,塞格爾是瞧不上這位水貨阿三國醫生的。
而自認為是世界上最大的民駐國家的阿三,赤果果地瞧不上華國,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
做為陳棋和蘭麗娟的堅定盟友,塞格爾覺得應該諷刺一下這位全身噴滿了奇怪香水味的阿三醫生:
“那可不一定,現在討論非常激烈的幽門螺旋菌學說,就是由華國的陳棋醫生和他的妻子蘭麗娟醫生髮現的,如果這個學說成立,那麼我們目前的教科書都要重新書寫。
這可是一個諾獎級別的重大發現,享德教授,你覺得就憑藉這個創新,兩位華國醫生有沒有資格進入我們WGO學會的理事會?”
塞格爾是瑞典卡洛林斯卡大學醫院的教授,諾獎醫學獎也是由這所大學評選的,所以他的話絕對有一定的引導性,不禁讓現場的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諾貝爾醫學獎,是每位醫生和醫學研究者都夢寐以求的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