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是太貴,人家花幾億甚至十幾億發明的藥物,當然要收回成本再狠賺一筆,這價格根本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哪怕是按弗里敦國立醫院的財力也買不了多少,就是少量有一點救救急,也是優先考慮頂級政客,比如大統領,比如總理級別。
一個小國的陸軍z司令,一個土著酋長的兒子,級別也就是那麼回事,不可能全給他用了。
所以巴格里院長說出了自己心裡的顧慮:
“陳醫生,看特奧多羅z司令的狀況,恐怕這些高階抗菌藥的用量會非常大,使用時間也會比較長,那你這個數量能不能保證?”
用藥用到一半,關鍵時刻說突然停藥了,到時錢花了,人沒救回來,場面就更難看了,也沒辦法跟家屬交待。
華國醫生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他巴格里院長就可流亡海外了,這些狗大戶們的報復心之強,他是見識過的。
陳棋的表情仍然是一副高人的模樣:“管飽,噢不,是管夠。”
廢話,他空間裡有一倉庫的藥物,雖然是用一支少一支,但提供給一個病人使用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巴格里院長這下放心了,到底是人精,明白陳棋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藥品是人傢俬人的,這錢當然也要給私人,而且價格絕對很驚人,這就需要家屬同意。
而跟家屬勾通工作,當然要他這個本地醫生去交流了。
不一會兒,特奧多羅z司令的父親拉奧多酋長和妻子都過來了,大家來到搶救室旁邊的一個小房子。
關上門。
陳棋的身份可是華國醫療團成員,公家人,現在私自賣藥其實是犯錯誤的,所以談判不可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特奧多羅z司令的父親拉奧多可是南方省內的大酋長(大地主),而且他所控制的部落地盤就在首都弗里敦。
隨著首都城市建設,拉奧多早就賺得盆滿缽滿,再加上他還擁有一個小油田和兩個黃金礦,所以拉奧多家族很有錢。
同樣是酋長,恩奎馬跟他們就沒法比,恩奎巴手裡只有羊,人家手裡有石油。
之前華國醫生束手無冊,現在這位陳醫生一到,搶救馬上順利進行,所以老人精拉奧多酋長心裡早就認定陳棋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水貨。
所以現在面對這位陳醫生,拉奧多的態度是尊敬的。
不尊敬不行,他兒子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這位華國醫生了,這點拉奧多非常拎得清。
“陳醫生,巴格里院長已經跟我解釋了我兒子的病情和後續治療方案,我也們知道搶救難度很大,能不能活下來全靠你了。所以我們聽你的,你說用什麼藥就用什麼藥,就是不知道這價格需要多少?”
特奧多羅夫人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陳棋咂咂嘴,對這個上道的老頭心裡很有好感。
“酋長先生,夫人,你們想必也已經知道,這些藥物哪怕在國際市場上也是很少見的,非常珍貴,在歐美市場上,那都是需要幾百美元一支。”
拉奧多酋長連連點頭,巴格里院長剛剛已經跟他們交待過,而且這個是公開的訊息,他們也懂。
“我是透過我私人關係搞到的這些藥,還萬里迢迢從歐洲運到塞拉利安,這中間的過程非常不容易呀,本來我是不準備拿出來的,是留著有私用,畢竟我是國際雙理事,有不少高階病人。”
陳棋冷不丁的做了個植入廣告,既說了這藥的珍貴,又抬高了自己的身份,便於講價。
“但是,我本人非常敬佩為了國家,為了民族,親自上陣與敵人進行殊死搏鬥的特奧多羅z司令,這是多麼偉大的人民英雄,這是多麼偉大的無產主義革命戰士啊。
我毅然決然地準備將這些最頂級的藥品拿出來,所以不要講什麼價格,人命是無價的,更何況是英雄的生命,我決定不要錢了,哪怕我傾家蕩產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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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棋情緒激動,說得那是斬釘截鐵,這種口號對於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還不是張嘴就來?
但他都沒發現,這種口號只有國內才適合,人家特奧多羅算哪門子無產階級?
人家是剝削階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