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縫合了內環口,杜絕腹股溝疝再次發生可能。
手術非常簡單,對外科醫生來說,逮住一個腹股溝疝,馬上手術縫補一個,效果都是立竿見影的。
忌諱手術的都是湖塗蛋,萬物皆可手術,盤它。
手術持續不到1小時就解決問題,這讓周圍的黑醫生們一個個在心底裡佩服得不得了。
無論是哪國的醫生,大家崇拜技術好,水平高,能看疑難雜症的醫生,現在陳棋在他們眼裡,簡直就跟神人一樣。
從手術室出來,皮埃特已經徹底把自己擺在了“學生兼助手”的位置上,對陳棋那是點頭哈腰,熱情引導,耐心介紹。
陳棋這時候其實酒意有點上來了,就想回去美美睡一覺。
阿德姆夫人看到弟弟從手術室裡出來了,一把拉住了他,拉到了一個角落裡。
“皮埃特,你姐夫的手術結束了嗎?順利嗎?”
“順利,非常順利,這些華國醫生果然厲害,這次要不是有他們的幫助,姐夫可就危險了。”
阿德姆夫人一聽,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下了,臉上帶著喜悅地問道:
“那這位陳院長和他助手的勞務費咱們給多少合適?”
陳棋這臺手術講起來算是飛刀了,因為不在本院,而且是病人方特意請來的,人家非洲老鄉這點規矩還是懂的,人情世故全世界都一樣。
皮埃特有點發愁了:
“姐,我打聽過,這位陳院長屬於兩大國際醫學組織的理事,身份非同一般,要知道咱們國家一個理事都沒有,根據我在英格蘭留學時知道的行情,國際理事做手術,起碼都是4、5萬美元起步的。”
“法克,這麼貴啊。”
其實阿德姆家並不窮,做為礦業部的高官,阿德姆家族背後控制著好幾座黃金礦,真正吃於家裡有礦的那一種。
無論去哪個國家,都有窮人和富人之分,沒有哪個國家真正做到了收入上的公平公正和合理分配。
但在非洲某些國家,比如塞拉利安,財富卻被集中到了少數人手裡。
從世界的角度來講,是80%的財富被20%的人擁有。
可在塞拉利安,全國99%的財富,被1%的人擁有。
用華國的一句諺語,這就屬於典型的“窮廟富方丈”,國家再窮,少數人還是富得冒油。
所以阿德姆家並不窮,有錢,大大滴有錢,可是阿德姆還是捨不得散財,正所謂越有錢的人越小氣吧。
皮埃特一聽就提醒道:
“姐,咱們交好了這位陳醫生,未來兩年咱們家人的健康可就有了保證,而且我,嘿嘿,我還準備跟著陳醫生學習幾年外科手術,咱不得交點學費嘛。”
一聽弟弟這麼說了,阿德姆夫人就點頭了,凡是對孃家有利的事情,她都是舉雙手贊同的。
於是當陳棋離開弗里敦國立醫院的時候,陳棋口袋裡被塞進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回去的車上,陳棋當著大夥兒的面,大大方方將信封拆了開了,數了一下,2萬美元。
“喲,這可太出人意料了,想不到來非洲還能繼續做飛刀。這黑大嬸給這麼多啊?好傢伙還是美元,我以為她給的是當地貨幣呢,人家給了你們多少?”
陳棋沒注意的是,何富樂、易則文、張興、陳麗、楊秀秀5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雪白雪白,全都一個個傻愣著了。
陳棋沒聽到回應,便轉頭一看,瞧幾個助手一個個都傻了就奇怪了:
“喂,你們幾個怎麼了?中邪了?沒聽說非洲有什麼邪術呀。”
“陳,陳院長,這,這個紅包我們收了,會,會不會犯錯誤?我們回去是不是應該,應該跟組織彙報,然後上交?”
陳棋心裡罵著這個捏子傻瓜笨蛋膽小鬼,臉上仍然風清雲澹地問道:
“你們的信封裡有多少?”
陳麗立馬回道:“裡面有10張鈔票,每一張上面都寫著100,加起來就是1000。”
“我也是10張……”
“我這也是10張,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