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安心緒複雜,“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阮承那事,他幫不了她什麼,因為實在越不過良心與感情那道坎。
阮承是他和姐姐的恩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沒有阮承,或許也就沒有今天的他。
他願意為桑淺淺做很多事,看到她有危險,他可以毫不猶豫地以身相護。
可指控阮承,他真的做不到。
“時安,不管你以後做什麼,儘量讓自己開心些。”
桑淺淺目光溫和地看著他,由衷道,“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以後還能在醫生這個領域見到你。時安,再見。”
桑淺淺已然走了許久。
她的聲音,和她的話,彷彿仍舊縈繞在謝時安的耳邊。
他回頭,默默地看向醫院大樓,眼中是說不盡的留戀之意。
曾經承了阮家的情,他今日必須還。
但,等他還完,也許真的有一天,他還能再重返這裡。
再見,淺淺。
希望有朝一日,我們還能,再做回同事。
......
桑淺淺回家時,人還沒進客廳,就僵在了門口。
沙發上,她哥竟然和沈寒御相對而坐,正說著什麼。
看到她回來,兩個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她身上。
沈寒御的目光,格外幽深。
桑淺淺渾身都不自在,移開視線,去看桑明朗:“哥。”
這聲哥,聲調拖得有些長,帶了無聲的埋怨。
她哥怎麼就讓沈寒御來家裡了。
到底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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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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