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剛走沒多久費舍爾就看到了外面雪地上尚未被覆蓋的凌亂車轍,看起來便是在此地發生的事情了。
見狀,費舍爾從後備箱一躍而起來到了前面馬車伕的位置,低頭一看,這女人竟然已經抱著酒壺睡著了。
“.”
沒摔死這一車人都算是萬幸的了。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知道嗎?
費舍爾無奈地搶過了她手中的韁繩,駕駛著馬車跟隨著那車轍一路向前,他輕輕一抖,袖子中的流體劍便躥了出去,
“去,把他們的馬車給停下來。”
同時,他輕輕掰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那手指便輕輕化作了一道長著翅膀的觸鬚纏著流體劍飛向了遠方。
雖然混亂已然消亡,但因為他擁有【無】的性質,那些曾經吞噬過的權柄便還能簡單運用一二。
“嗖!”
“嘶!!”
那流體劍猛地飛向天空,還沒等一會,遠處的山林中便傳來了馬匹的嘶吼。
中了。
費舍爾輕拍馬鞭趕向那邊,在漫天大雪之中,他很快便看到了一群穿著厚重毛衣的人正在雪地之中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十分苦惱。
“這可怎麼辦?”
“馬怎麼突然死了?”
“沒聽見槍響啊.啊,老大!後面來人了!”
那為首的人還納悶著怎麼把這一馬車酒桶給運走呢,看見身後駕車而來的費舍爾,便以為他們是過路人,便起了搶馬的歹心,
“喂喂喂,停下停下!別他媽唱了,再不停我開槍了!”
那為首的歹人一邊開口一邊走到了雪路的中間,對著費舍爾舉起了槍管。
這一聲一下子讓費舍爾旁邊那眯著的女人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那抬起槍的歹人,又抬頭看向了不遠處停在路中央的馬車,馬車上有約莫七八桶橫在馬車上的巨大酒桶,從中已然隱隱傳來了誘人的酒香。
她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連忙直起身子拍了拍車廂的木板,大聲叫道,
“姐妹們!我們到了!她爹的,下來幹她丫的!”
“什幹什麼?”
那劫匪頭子微微一愣,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忽而看見眼前的兩輛馬車搖晃了起來。
她一歪頭,便看見從馬車後面蹦下來了好幾十號人。
不是,姐們.
什麼情況,怎麼來了兩馬車人下來幹我們?
“別動,不然我開”
“轟!”
費舍爾的眼神一凜,下一秒眼前匪徒手中的槍管便猛地爆開,她臉色一白捂著自己的手疼得跪倒在了地上,
“我操.快來幫我!她們人很多!!”
“老大!”
而身後,幾十號端著鋤頭火槍的女人已然一邊喝酒一邊衝下車來,
“幹她爹的!我們上!”
就連身邊端著酒壺的馬車伕都跳下了車用酒壺去砸遠處下來檢視情況的歹徒的頭,給費舍爾看得都不會說話了。
整一個械鬥現場,費舍爾抬頭一看,便看見端著一個鏟子的艾利歐格已經咋咋呼呼地衝上了酒桶,拿著手中的鏟子當旗幟,一副“此地已然被佔領”的模樣,
“姐妹們!快來,我已經佔領高地了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