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還在馬車上,我們從馬車上摔下來了,點點好像還骨折了,卡爾瑪說,讓我們回來報信.費.費舍爾!你在這裡啊!”
“嗚嗚嗚,費舍爾,快幫我們救救奶奶吧!”
一看到坐在吧檯前面的費舍爾,三位鼠娘眼睛微微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結果費舍爾還沒開口,酒館內那些喝得尚不盡興的酒館們便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她爺爺的,哪幫臭吊把生意打到我們身上來了?!”
“是啊,她爹的,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了,原來是雜毛把酒給我們搶了!”
“肯定是那幫不要臉的走私販子,聽說就是他們把蛇旗酒倒賣到國外去的.她爹的買不到現在直接明搶了是吧?”
“走,幹她爹的!”
薩丁女國的女性民風本就彪悍,此刻酒精上頭再加上等待了許久都沒喝到蛇旗酒,更是直接紅溫,一幫子冒著酒氣的女人把鹿耳帽給戴上,拿起橫在腳邊的鏟子火槍就拍桌而起,要給帕赫茲要一個說法,
“說,小妹,你奶奶在哪被劫的?!”
“城城東酒莊外的那條道,他們是載著奶奶往城外走的應該在進山的方向!”
“好!走,各位,端上傢伙我們去幹她爹的!”
“我這裡有馬車!”
“打死他們,敢搶我們的酒!”
其實這種事情讓費舍爾和艾利歐格出馬是分分鐘就能解決的,他原也是如此想的,畢竟這一屋子裡就他、艾利歐格和老傑克爺孫幾人算不上酒精上頭了。
他剛想讓幾位薩丁女國人冷靜一點,他叫上艾利歐格過去看看就好了,
“艾利歐格,我們”
嗯?
人呢?
身邊的座位不知何時已經空了,他微微一愣,轉過頭去看向門口,便看到那一群群情激憤在門口排隊走出門外的女人堆的最後面,艾利歐格不知道從哪裡掏了一個鹿耳帽,也和那群女人一樣舉著一柄鋤頭上下晃動,在那裡大喊大叫的,
“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
費舍爾張了張嘴,最後無奈地一捂臉,回頭看向老傑克,對他說道,
“沒事,交給我們,你照顧好點點卡爾瑪她們。”
“好。”
費舍爾出馬,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不用說定然是手到擒來了。
費舍爾站起身子來走出門口,便看見那群酒鬼已經排著隊提著工具擠上了兩輛馬車,車伕也打著酒嗝、搖搖晃晃地撅著屁股上了馬車,牽住了韁繩。
開車之前,又從懷裡掏出了酒壺痛飲了一口,旋即舉起手大聲說道,
“淦他爹的!出發!”
“朝求升,暮求合,近來貧人難存活嗝!”
“殺牛羊呀,嘿!備酒漿哎,嘿!”
滿是酒氣的馬車隨著“啪”地一聲韁繩輕響,在雪地上軲轆滾出了兩道車轍,車上女性們拍著肚子、用器械搶地,唱起了北境語言的酒歌,也不知曉到底是什麼時候的歌曲了。
費舍爾猛地一點地,便如鬼魅一樣搭上了馬車的後備箱,甚至於除了艾利歐格之外都沒人發現他上了車。
他無語地看著這一車酒鬼,又看了一眼同樣搖頭晃腦的艾利歐格。
“喝完蛇旗杯落下,頭昂起來莫管疼,嘿!”
“大雪白茫茫的一片呀,胸中熱~”
在這和聲而歌的歡快氣氛中,滿是酒氣的馬車搖搖晃晃地從城門之中駛出,朝著城東外側衝去。
費舍爾瞥了一眼外面的雪地,他們速度很快,而且本身酒館距離城門就不遠,不然三姐妹也不會如此快就跑回來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