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奇蹟的不能奇蹟了。
躺在病床上面的何雨水,一腦子想不明白,自己怎麼還在四合院裡面。
無非移動了一下地方,從四合院移動到了醫院。
沒死。
合著我白上吊了?
我上吊就是為了停止穿越,除了脖子上多了一道勒痕,她何雨水什麼好處都沒有得到。
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什麼都不想。
就想死。
男魂女身。
渾身不得勁。
練棍的變成了打球的。
抑鬱。
躺屍的樣子,讓杵在跟前的傻柱、街道都愕然了,錯以為何雨水是被傻柱舔寡婦一事給徹底傷了心。
“何雨水同志,你放心,你的遭遇我們街道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朗朗乾坤,老百姓當家作主,還有人因為自己一個月掙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不了五口人而吸血。”
街道的憤怒。
何雨水理解,自己這一鬧,就是街道工作不到位的表現,一輩子的仕途讓自己給毀掉了。
“還有你何雨柱,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一年小五百塊錢,幹了七八年連四塊五毛錢的醫藥費都掏不出來。”
傻柱低頭不說話。
說什麼?
說積蓄都被秦淮茹給吸血了?
“雨水,我保證從今往後關心你,這一次是哥我的不對,我不該把名章交給秦淮茹,不該讓秦淮茹代領工資,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你原諒哥吧。”
何雨水繼續一句話不說,她給人一種心若死灰的感覺。
不是對傻柱心若死灰。
是對自己心灰意冷了。
上吊都不死。
自己成神仙了嗎?
看樣子得劍走偏鋒,另闢途徑才可。
可不能這麼彆扭的活著。
太難受了。
大夏天膀子都不能光。
一旁的王主任,眼睛瞪得溜圓,被傻柱的話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