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則秦淮茹被調離崗位,從事最苦最累的營生,重則秦淮茹被軋鋼廠掃地出門,逼回老家。
你秦淮茹的人設重要,軋鋼廠的形象就不重要了?
嚴格的說。
秦淮茹以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不了五口人為藉口的吸血傻柱,就是對軋鋼廠形象的巨大抹黑,軋鋼廠裡面有無數掙錢不如秦淮茹但家人卻比秦淮茹多的人,人家都沒有叫苦,你秦淮茹叫什麼苦?
肯定會被嚴格處理。
一想到這些後果。
秦淮茹真想時光倒轉,在何雨水沒有上吊之前給何雨水兩個窩窩頭,亦或者去攔阻棒梗偷何雨水東西的行為。
一切的一切。
都是因為棒梗偷了何雨水東西,害的何雨水兩天沒有飯吃引發的。
始作俑者就是棒梗。
罪魁禍首還敢睡覺?
秦淮茹難得的來了脾氣,提溜起掃把,狠狠地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賈張氏心疼,這個節骨眼上還在勸阻秦淮茹不要打棒梗,還說棒梗是乖孫。
“淮茹,棒梗可是乖孩子。”
“乖孩子?乖孩子能偷人家何雨水東西?你好好慣,慣的我們一家人被攆出京城你就老實了。”
“不能吧,何雨水不是沒死嗎?”
秦淮茹氣的真想抽賈張氏兩巴掌。
豬腦子。
人家說的那些話你一個字都沒有記,就看到我抽了棒梗一掃把。
“街道要把這件事上報軋鋼廠,到時候軋鋼廠以我損害抹黑軋鋼廠形象為名就能把我秦淮茹給開除了。”
賈張氏終於知道了怕。
“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懟嗆了賈張氏一句的秦淮茹,看到了從醫院趕回來的易中海,眼睛一紅,眼淚順勢流出,“一大爺,雨水她怎麼樣?我也是沒有想到雨水會這麼想不開,我們就是跟她開了一個玩笑。”
玩笑?
眾人冷笑。
開玩笑開的何雨水上吊。
這玩笑真夠大的。
萬幸沒出人命。
也是怪事。
何雨水吊了三十分鐘卻沒死。
只能用奇蹟二字來形容。
是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