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天禁閉餐的賈張氏再不想回到那個該死的地方。
“雨水,我老婆子不是想打你,我是掃地。”賈張氏難得的精明瞭一回兒,給自己想了一個藉口,“傻柱這麼多年的幫扶,我老婆子看在眼中,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做人得講良心,我同意了傻柱跟我們家淮茹的事情,今天打掃房子,明天就讓他們兩人領結婚證,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做人得講良心。
這話從賈張氏嘴裡說出來。
是對這幾個字最大的侮辱。
“秦淮茹,你的意思那?”
秦淮茹點了點頭。
商量好的。
一切以賈家利益為重。
“秦淮茹同意了,賈張氏也同意了,但我還有個前提條件,我們何家的房子歸我,我傻哥入贅到你們賈家。”
賈張氏是一種表情。
秦淮茹又是另一種表情。
入贅賈家。
何家房子歸你何雨水。
棒梗用什麼娶媳婦?
跟傻柱結婚,就是衝著傻柱的房子來得。
你把房子要走,一個傻柱有什麼用。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何雨水有什麼資格要傻柱的房子?”
“瞧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賈家想什麼,棒梗要房子結婚,你們賈家沒有房子,打上了我們何家祖屋的注意。”
被叫破心思。
秦淮茹一反常態。
“雨水,你說的對,我跟柱子結婚,就是為了賈家,棒梗大了,需要房子結婚,我一個寡婦,我能有什麼辦法,我要是有辦法,我至於走這步?”
“所以你逮著我傻哥一個人使勁坑,秦淮茹,你要是有良心,你放了我那個傻缺的傻哥,咱換個人坑,軋鋼廠裡面想娶你的光棍多了,幹嘛非得坑我傻哥。”
秦淮茹總不能說傻柱好拿捏吧。
“傻柱怎麼攤上了你這麼一個妹妹,自己嫁人了,為了霸佔房產,眼睜睜看著傻柱打光棍。”
“賈張氏,別號喪,遲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都有點愕然。
怎麼就遲了。
什麼遲了。
“我傻哥結婚了,我剛才在民政局遇到了,結婚證都領了。”
“我老婆子不相信,除了我們家淮茹,誰還能眼瞎的看上傻柱。”
“大軍,正好你回來了,你說說我傻哥結婚了沒有。”
何雨水不知道軋鋼廠最近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錯以為王大軍還是那個王大軍,便讓不懂得拒絕的王大軍替自己作證一下。
“傻柱結婚了,介紹信還是我給開的。”
王大軍頭也不回的回了屋。
他曉得自己這句話會讓四合院某些人感受到絕望。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