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賈家人擔心何雨水回來把房子收回去,雖然賈家五禽打了傻柱,傻柱心裡恨賈家五禽恨得要死,可在賈張氏心中,傻柱還是那個狂舔秦淮茹的舔狗,現在不搭理他們賈家,不代表今後不搭理他們賈家。
秦淮茹也是這種想法。
賈家不能沒有傻柱。
大小兩寡婦來給傻柱收拾房子。
想住到傻柱這屋,小鐺和槐花睡雨水那屋。
至於傻柱住那。
當然是賈家的房子了。
正打掃著。
何雨水來了。
賈張氏心裡突然沒著沒落,覺得沒把握了,想先聲奪人的先給何雨水施壓,結果何雨水給了她一個二比零。
“雨水,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裝著可憐,“主要是你結婚這麼些年,一直沒有回來,咱們院裡好多人都要把你忘記了。”
想給何雨水頭上扣這個忘恩負義的屎盆子。
殊不知。
現在的何雨水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逆來順受的何雨水了。
“聽秦姐這個意思,這是說我何雨水不關心我那個傻哥了,我傻哥不是有你秦淮茹照顧嘛,一相親,你上趕著進來收拾屋子,一相親,就給我傻哥送褲衩子。”
眾人鬨然失笑。
何雨水說的在理。
傻柱前前後後相親十多次,秦淮茹不是上門收拾屋子,就是上門送褲衩子,在不把賈家三白眼狼安排進屋要吃要喝。
都是真事。
不存在這個說瞎話的可能。
“雨水,你誤會秦姐了。”
“是,我誤會你了,誤會你帶著婆婆、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一起打我傻哥,我真想不明白,我傻柱接濟了你們十幾年,飯盒不說,咱就說這個錢款,工資給你們,接私活掙得紅包也給你們,你們怎麼能狠下心的打他?”
“那都是誤會。”
“別誤會不誤會了,沒什麼事情,你們先出去,我要收拾屋子。”
“何雨水,我老婆子發現你收拾屋子是假,你想霸佔房子是真,有我老婆子在,你休想。”
何雨水都笑了。
這是她聽到的最最好笑的笑話。
霸佔房子。
休想。
“賈大媽,我們何家的房子管你們賈傢什麼事情?我姓何,是傻柱的妹妹,親妹妹,你姓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房子的事情?是你賈張氏跟我那個不靠譜的爹有了關係,還是你兒媳婦秦淮茹跟我那個不靠譜的哥有了關係?結婚證拿出來。”
賈張氏抄起了掃把。
何雨水不屑的瞟了她一眼。
“想打我?像當初打我傻哥一樣的打我?我男人是派出所的公安,我保證站著讓你打,保證不還手。”
賈張氏變成了洩氣的氣球。
何雨水幾句話。
讓她一點脾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