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牆上交接班的隨從在垛室探出了頭,看著圍牆下的人群罵罵咧咧:“這群窮鬼,又來蹭熱度!”這隨從臉上坑坑窪窪都是痘坑,還有著紅腫的黑頭粉刺,就叫他爛臉隨從。
另一個隨從壞笑到:“把他們趕走!看著就來氣!”這隨從油頭粉面的,叫他油頭隨從。
爛臉隨從:“怎麼趕走啊,你要下去趕?這些人狗皮膏藥一樣,趕走了一會又過來了。”
油頭隨從:“我有辦法。”
然後油頭隨從拿出了一根帶水龍頭的管子,接上了草地的灌既水口,然後將管子拉到了垛室。
“嘩啦啦~~~”垛室噴出了水,在下面睡覺的民眾被灑了一身,淋成了落湯雞。頓時一片哀嚎,在慌亂中有人被一米外的冰凍尿籬笆插到了下身,冰錐又尖又鋒利,刺破了衣物又扎進皮肉,瞬間凍結住,這倒黴蛋拔出冰錐,帶出了一大片血皮,慘叫連連。
被淋了水的民眾紛紛離開這段圍牆,像落水的野狗一樣,可憐又無助。
葉波看著高牆垛室裡的兩個隨從,他們哈哈大笑,在嘲笑這些窮鬼蹭熱度。
老哥說道:“隨從就是這樣的,為了驅趕這些蹭熱的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我還見過收集了金汁往下面倒的,這只是水,還好,被金汁淋到就慘了,淋了水,只是會感冒,要是金汁淋到,弄不好就會發燒然後全身浮腫,咳出來的痰帶著膿血,最後咳死掉。”
葉波:“這些隨從真壞啊。”
老哥:“這是一種收買人心的路子,隨從驅趕民眾,把民眾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鬧大了,鎮長就會站出來,給這些人施粥,還給他們熬姜水,這些人就會對鎮長感恩戴德,然後下次還會被驅趕。”
葉波徑直走向圍牆,直面著高牆垛室的兩個隨從。
爛臉隨從看到底下又來了人,皺眉罵道:“又來了!水管呢!噴他!”
油頭隨從拿出水管,從垛室的窗戶伸出去,開啟水龍頭,“嘩啦啦”的水噴了出來。
水突然在空中變成了蒸騰的霧氣,在冰冷的環境下一下子結成冰晶,視野一下子被遮擋住,垛室裡的爛臉隨從嚷嚷:“你搞什麼玩意,看不清了!”
油頭隨從關掉了水龍頭嚷嚷:“我沒搞啊,這咋這麼濃的霧。”
爛臉隨從看著窗外,疑惑的說道:“這地面怎麼變高了?”
油頭隨從嚷嚷:“不是變高了,是我們變矮了!”
這一段的高牆在軟化,垛室的高度沉降到了與地面齊平,霧氣消散,兩個隨從目瞪口呆的看著外面,剛才被水淋溼的民眾看到了這段牆面軟癱了,於是紛紛圍聚了過來。
民眾們的衣服結了冰,走路“卡察卡察”衣服上面的冰層碎裂,越是靠近垛室就越溫暖,這可把兩個隨從嚇壞了。
民眾們開始扒拉垛室的窗戶,窗戶被關了起來,然後被強行開啟,然後民眾要鑽進去,兩個隨從拼命阻擋,然而無濟於事,至少有50人在等著進入垛室,最先鑽進去的民眾被打得頭破血流,但是垛室內很溫暖,於是強忍著傷痛衝了進去,隨後更多民眾進入垛室。
然後兩個隨從想要逃離垛室,卻發現垛室的門打不開,門與門框還有牆體融為了一體,兩隨從被眾志成城的民眾從垛室拉了出來。
油頭隨從的衣物被民眾們扒掉,然後爛臉隨從拼命護住自己的衣服,奈何人太多了,無力抵抗,兩人被扒得光熘熘的,然後被驅趕著出了圍牆一米外凍成狗。
而且還沒完,一個被淋了水的小夥子發現了帶水龍頭的管子,於是開啟水龍頭噴水衝這兩個隨從。兩人瞬間被凍成了冰凋,在一米外的地上矗立著。
葉波與流浪老哥進了莊園,在草坪上漫步,老哥回頭看向軟塌的圍牆處,有不少民眾爬上了垛室,然後進了莊園,他們在草坪上打滾,享受著身心被地熱溫暖的感覺。
老哥問道:“小哥,你是什麼人?那圍牆怎麼就軟塌塌了?你是怎麼做的?”
葉波:“你知道今天鎮子進入戰時狀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