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對於這些國君的吸引力.......」
將酒盅裡面的酒喝盡,荒搖頭:「這一次,朝歌死了很多人,接下來,朝歌必將風雲大起!」
「參與其中,必死無疑。」
「更何況,人皇遺蹟,任何人得到都有一線生機,唯獨除了君王,一旦君王得到,必死無疑!」
說到這裡,荒深深地看了一眼衛鞅:「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左庶長還是別管這些了,一心變法,爭取早日,在人間封子,證道成聖!」
「這樣一來,不管是做任何的事情,都才有一線生機!」
此時,衛鞅沉默。
他不是不清楚這件事兒,而是他清楚得到了人皇遺蹟,對於秦國的加持。
甚至於他不需要人間封子,就可以證道成聖。
這個時候,不光是嬴渠梁心動了,就算是衛鞅也心動了。
「鞅兄,我府上還有事兒,需要安置相里氏一族,我先行一步了!」朝著衛鞅告辭,荒離開了左庶長官署。
望著荒離去,衛鞅幽幽喝了一口酒,一言不發。
他話中的意思,他不認為荒沒有聽出來,但是荒沒有回答,就意味著拒絕。
這讓衛鞅無奈。
他親自去探究,則是一來沒時間,二來沒有資格。
離開了左庶長官署,荒無奈一笑:「央,回府!」
「諾。」
荒不是沒有聽出來嬴渠梁與衛鞅話中的意思,而是他不知道當如何去說,畢竟兩個人心有所求,他不答應還好,一旦答應了,便會形成執念。
而且,人皇遺蹟,荒不打算輕易碰觸。
其中的危險,他們目前只清楚了一點兒,剩下的都是未知。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殷墟沒有危險,其中的寶物也不是秦國能夠染指的。
「君上,左庶長,一切都要一步一步的走,小道士等人,也無法助我一飛沖天,為你們奪取人皇遺蹟,佔領殷墟所有好處!」
這一刻,荒也不再多想。
等殷墟的兇險傳來,兩個人就明白了。
他不能拿著自己與其他人的性命去冒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