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鞅朝著荒,道:「國師此行,還算是順利麼?」
聞言,荒看了一眼衛鞅,看著對方忍著臉龐,不由得莞爾一笑,他不認為衛鞅連這樣的訊息,都沒有收到。
「還行,總算是將墨家的事情解決了。」
荒喝了一口酒,朝著衛鞅,道:「鞅兄這邊情況如何?」
「還不錯,自從太子傅被懲治,放逐太子之後,秦國朝野上下,對於新法的牴觸沒有那麼的強烈了。」
說到這裡,衛鞅話鋒一轉,朝著荒,道:「我聽聞國師此行,得到了墨家相里氏一脈的效忠?」
「差不多!」
荒輕笑:「也不算是效忠,他們只是沒地方去,就跟隨我來到了櫟陽!」
「哈哈.......
聞言,衛鞅笑了笑,眼中掠過一抹炙熱:「不知國師可否割愛,將墨家相里氏一脈,借我用用?」
「鞅兄,君上剛剛提及此事,等相里氏一脈的房舍建造好,我會將一批人,送入少府之中,想來應該能夠滿足國府官署了。」
荒深深地看了一眼衛鞅:「剩下的人,我有大用,不適合全部都給國府官署!」
喝了一口酒,衛鞅點頭:「有這些就夠了,不需要全部!」
衛鞅清楚,以荒的性格,一旦說了不能全給,必然是有絕對的理由,而且嬴渠梁已經與荒交流過,很顯然,嬴渠梁也沒有說服。
他不認為荒會給自己這個面子。
而且,有一批人手入少府,這其實已經夠用了。
根本沒有
必要那麼談心。
吃了一口菜,衛鞅意味深長,道:「國師,你對於朝歌的事情,如何看?」
聞言,荒看向了衛鞅,臉上的笑容更為的燦爛。
有些事情,衛鞅知曉的比嬴渠梁等人更多,他清楚,衛鞅詢問的意思。
心中念頭轉動,荒朝著衛鞅,道:「坐著看唄!」
「你如何看?」
聽到荒的話,衛鞅莞爾一笑:「國師都坐著看了,那鞅自然就站著看了!」
「朝歌,已成是非之地!」
荒笑了笑:「左庶長還是盯著點君上比較好,君上有大志向,也有大野心,朝歌的東西,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這一刻,衛鞅也是無奈:「我勸了君上不止一次,只是國師也清楚,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