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白襯衣已經褶皺得不成樣子，胸前的紐扣不知何時鬆開，露出一大片面板，性感的膚色……
上面還有幾道淺淺的疤痕。
“挺好的，我感覺我有希望拿個優秀獎。”蘇綿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碰了碰他胸膛上的疤痕。
她問過他，這些淡淡的疤痕，是他兒時被老爺子訓練時留下的。
“別摸了，還想繼續？”
他本就忍得辛苦，她還敢撩他。
厲紳捉住她的小手，蘇綿嚇得手一抖，連忙抽回，不再去碰，惹來厲紳一陣低笑，蘇綿只是瞪他一眼。
老虎的鬍鬚，摸不得，就像現在的厲紳，太危險，輕易招惹不得。
蘇綿羞紅著臉，乖巧地靠在他身上，眼睛亮閃，“我要是得了獎，能拿五千塊的獎金呢！”
“綿綿真棒。”
蘇綿笑出聲，“我還沒拿呢，你就誇我，萬一沒獲獎，我多尷尬。”
厲紳失笑，認真道，“不重要，綿綿在我心裡，永遠是最棒的。”
這哄小孩兒的語氣，蘇綿羞極了。
厲紳捏捏她的小臉，忽而眸色一暗，說道，“綿綿，有個事兒，想跟你聊聊。”
“怎麼了？”蘇綿仰頭看他。
厲紳探身，將車內的燈開啟，他拿出手機，點開前置攝像頭，對準蘇綿。
“你要給我拍照？”
鏡頭裡的蘇綿，一臉錯愕。
厲紳摟緊她的腰，低聲引導，“綿綿，仔細看下你的眼睛。”
“你怎麼了？”蘇綿納悶，笑了一聲，然後湊到螢幕前，微微抬起下巴，“我的眼睛很好啊，這……”
蘇綿驚住，嘴巴微微張開，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螢幕裡的自己，她懵了。
她的眼睛，原本是棕色的，而現在，棕色裡暈染著一點淡藍色，靈動攝人，竟是有種無法言說的美。
見此，蘇綿吞了吞口水，“我的眼睛……我該不會要變成哈士奇吧？”
“想什麼呢。”厲紳無奈。
小姑娘的腦洞，太清奇。
厲紳解釋道，“你的眼睛開始發生異變了，跟之前感染的病毒有關。”
聞言，蘇綿手指抖了一下，垂下眼簾，呢喃，“原來它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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