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眼一橫,“我要聽好話。”
孟傅卿撓撓眉心,“行。”
“嘶……你們到底是不是情侶啊?”保潔阿姨在一旁看的直撓頭,“這位小姐說你們不是情侶,可你們的……”
行為舉止實在像情侶啊!
一個撒嬌一個哄,她這個中年人都快眼紅了好嗎?
“阿姨,我還有事要跟她說,你先走吧。”孟傅卿幫她把垃圾筒推進電梯,保潔阿姨慢吞吞跟進去。
就在電梯門關閉的那刻,她又伸了一隻手出來,“孟先生,差點忘了告訴你,這位小姐說你們不是男女朋友。”
那句清晰欠揍、來自江澄之口的原話,盪漾在空氣中。
“她說她是你爹!”
…
晴天霹靂。
江澄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噼裡啪啦的,比過年放鞭炮還響。
她魂不守舍地貼著牆後退幾步,還是被孟傅卿抓住了頭髮。
孟傅卿拉著她的低馬尾把她牽到她家門口,一隻手拉著鎖把手不讓她有可跑之機。
“你剛才說什麼?”他垂頭望著她,漆黑的眼珠渾圓。興致勃勃,卻又帶著一絲……
威脅。
江澄後怕地笑,“我真的有作業……”
“下一句。”孟傅卿打斷她,俯身與她對視,長睫拂過澈淨的瞳孔,猶如飛燕掠過湖面。
“哪……哪一句?”江澄嘴角抽搐兩下。她飛速轉著大腦,仔細回想著她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突然福至心靈,“我要聽好話?”
“想起來了?”孟傅卿舔著唇角,靈巧的舌尖像一尾狡猾的蛇。
他抬起江澄的下巴,喑啞的嗓音如夜半汽笛,驚擾了落在簷上的雀鳥。
“那你想說什麼?”江澄嚥著口水問道。
“嘶……”孟傅卿直起身子,“保潔阿姨說,你是我什麼?”
“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以後再也不說了行不行?”江澄也就是嘴上功夫,真讓她付出什麼實際行動,估計第一個落荒而逃。
“別啊,”孟傅卿挑眉,將江澄按在門框上,“江醫生胸懷大志,我作為患者,得百分百滿足你的要求。”
“我……”
“爹。”孟傅卿抿唇,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啊?”江澄懵逼了,他真叫了?
而且她還沒反應過來,孟傅卿就叫完了?
“江醫生,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