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出去孩子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沒人會像我一樣給你付醫藥費。”溫稚茶看著滿臉彆扭的凌遠庭,補上一刀。
“呵,狗才會回來。”他裝作停下腳步只為整理衣服的樣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
會所。
VIP包廂中,觥籌交錯,到處都充斥著菸酒的味道,小腹凸起,面容憔悴的女人坐在沙發一旁。
“喲,這不是庭哥小情人嗎?怎麼來咱們這了。”
“聽說是來找老四的,老四那小子,哈哈哈,是不是又幹什麼壞事了。”
“瞧這樣子是懷孕了,昊澤,你不會……把庭哥女人給睡了吧?你不要命了啊!”
調笑聲不絕於耳。
叫昊澤的男人語調帶了些不耐:“睡個屁!我還想知道她來做什麼呢!”
凌遠庭有些尷尬,露在外面的耳朵微微發紅:“昊澤,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喲,昊澤~還說和你沒關係?你小子不老實,等死吧哈哈哈哈。”戴耳環的男人擠眉弄眼。
“昊澤~”
他們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調笑。
凌遠庭瞪過去,手卻被人抓住,他抬眼看過去。
迎上對方的目光,郭昊澤盯了會她的臉,隨即移開眼,落在他處。
就像是在打量待價而沽商品一樣。
換了個無人的包廂。
“你是說,你才是真正的凌遠庭?”男人瞳孔一震。
凌遠庭嗓子沙啞:“昊澤,你記不記得我們出國去古丹格亞那次,你跳傘受了傷,現在都還不行,這件事只有我知道。”
他不是沒想過找凌母,只是不願將她攪入亂七八糟的事情中。
郭昊澤若有所思:“你怎麼會知道?”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現在我最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夏月別那個女人,佔了我的身體不肯還,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凌遠庭說到這裡,眼眶已經紅了,眼底蓄著水花。
他正打算繼續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時候,郭昊澤突然俯下身,帶侵略的靠近,灼熱的呼吸落在他臉頰,酒氣熏天:“你想試試我行不行嗎?嗯?”
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你們這種撈女不都挺有本事的嗎?你既然來找下家,得讓我瞧瞧你的本事吧?”
凌遠庭自從懷孕以後,就聞不得煙氣和酒氣,一時間沒忍住就朝著他吐去。
郭昊澤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媽的,你做什麼!活膩歪了吧。”說著一把將女人抱起扔到沙發上。
他欺身而上,按住凌遠庭的雙手,解開他的襯衣紐扣。
凌遠庭驚慌失措地大喊:“快把我放開!”
媽的,郭昊澤!你這個色狼!連兄弟都上!
他已經要被嚇吐了。
郭昊澤壓根沒理會他,而是繼續手中動作,他的手勁很大,釦子瞬間就蹦開。
“郭昊澤!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不是朋友嗎……”凌遠庭掙脫不開他的霸道,語氣裡帶了些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