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體再好這種事也應該剋制,養傷就是養傷。」宇文氏越說越生氣,「媳婦說不得,兒子還是要管的,你去把玄霖叫過來。」
「老夫人,天大的事等用完早膳再說也不遲!」於姑姑不想去當這個惡人。
姜瑜見宇文氏沉著臉,心情也跟著鬱悶起來。
她雖然不知道宇文氏為什麼不高興,但憑直覺應該是跟她有關,這樣的事她又不好問,只好低頭吃飯,倒是趙桓允不顧宇文氏的黑臉,依然不停地給她夾菜,讓她多吃點。
好不容易吃完飯,姜瑜推說自己不舒服,讓阮媽媽陪她回了屋。
反正在宇文氏眼裡,她怎麼做都是錯的,索性也不用再裝賢惠了,重要的是,她也不會裝,昨天的事已成定局,無法改變,婆婆再生氣她也沒有辦法。
趙桓允留下陪宇文氏說話,趁著秦王妃和魏王妃兩家還沒來問安,宇文氏直接了當地問趙桓允的傷:「玄霖,母親老了,說話難免討人嫌,你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你們夫妻的事我不好過問,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你是三府的當家人,你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萬萬不可縱慾。」
若是媳婦是個懂事的,肯定不會由著男人亂來。
要不是趙桓允受了傷,她才懶得過問這些事。
「母親,我自有分寸,您無需擔心。」趙桓允聽著也有些尷尬,皺眉道,「大夫都說了,只是皮肉之傷,並未傷著骨頭。」
昨晚她含羞帶怯的模樣讓他著迷。
再說,她是他的妻,他為什麼還要剋制自己……
「那也得好好養幾天……」宇文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嘆道,「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嘛!」
趙桓允沉默不語。
面無表情地喝茶。
片刻,兩家人就到了,彼此見禮後,趙騫關切地問趙桓允:「三叔的傷口如何了?」
「無礙了。」趙桓允語氣淡淡。
趙琰也關切地看著趙桓允,小聲問道:「三叔,是寧太師的人嗎?」
趙桓允沒搭理他。
趙琰訕訕地退到一邊。
趙宜平照例站在宇文氏身後,一聲不吭。
魏王妃見兒子受了冷落,忍不住幫腔道:「你們三叔用不著你們擔心,寧太師也好,旁人也罷,只要傷了你三叔,都沒有好果子吃。」
秦王妃笑笑,低頭喝茶。
「大嫂,前天於管家去黑市做什麼?」趙桓允冷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