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博就開始叫他喝酒了。
他把這事記在心裡,準備等醒酒的時候再問問。
說不準真有什麼辦法呢?
畢竟,他馮一博神通廣大。
說不準認識什麼亡命之徒。
想到這裡,賈璉的酒勁兒就又上來了。
隨後兩人又扯了不少閒篇。
時而吹牛,時而哀嘆。
時而痛哭,時而高歌。
兩人又喝了不知多久,等醒來就已是第二天了。
馮一博是被長隨大波叫醒的。
沒想到自己竟然和賈璉喝了一宿?
昨天都說了什麼?
好像賈璉說要殺了王熙鳳?
算了,他肯定是在吹牛嗶。
要是敢殺,自己還能高看他一眼。
到時候,怎麼也把他救下來。
大不了帶他去海外發展。
馮一博一邊感慨著,一邊匆匆上了馬車。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又眯了一會兒。
等到了府裡,只喝了碗醒酒湯。
就換了朝服去部裡坐班。
馮一博不知道的是。
接下來的日子,賈璉雖然沒再和王熙鳳鬧和離。
但卻開始走了冷暴力的路子。
即使要時常管些省親別墅的事,賈璉也很少回他和王熙鳳的小院。
晚上也不回去。
要麼就是眠花宿柳,反正錢也不用給嬌蘭花了。
要麼就是在小花枝巷這邊住下,算是歇歇身子。
他甚至把自己的心腹,全都抽到小花枝巷這邊。
乾脆就在這裡生活加辦公。
王熙鳳派人來找過他,得到的答覆都是客客氣氣的。
總結起來,就一個字。
忙。
王熙鳳也是好面子的。
讓人叫了兩次之後,就再沒提過。
似乎只當賈璉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