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如何?”克洛託輕聲問道。
赫菲斯托斯耳語著,他的聲音略微大了一些,顯得有些亢奮:“至高敗了,但終焉收割的鐮刀也被打斷了。”
“那一次,她什麼也沒有得到。”
這個答桉令人振奮,也讓克洛託整個人徹底失去了力氣。
她意志形成的軀體從緊繃變得輕柔放鬆,她的語調也刻意慵懶下來:“也許這會是我一生中聽過的最好的訊息。”
享受著赫菲斯托斯的溫度,她又突然提起了另一件事:“對了,喀戎的母親,菲呂拉歸來了。”
“她自稱是象徵美的神祇。”
“如果她所說屬實,阿芙洛狄忒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根據我編織命運的經驗,刻意隱藏的,一般不會是好東西。”
“還有菲呂拉的身份,她是喀戎的母親,雖然只生不養,但會不會影響喀戎,會不會影響我們對喀戎的投入……”
“另外,菲呂拉輕視你,被我譏諷了。”
赫菲斯托斯接上克洛託的話,他緩緩輕語著:“你理她做什麼,她這樣傲氣的人要是多一些,我會高興的發瘋。”
“克洛諾斯那個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都把人家變成椴樹了,又突然解封出來嚇人一跳。”
“這下我們有樂子看了。菲呂拉背後是克洛諾斯,阿芙洛狄忒背後是烏拉諾斯,就讓她們去爭吧,最好為了誰是真正的美神打起來,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看你們這些女神不顧形象廝打了。”
“還有喀戎,從他射殺波塞冬兒子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安定分子。”
“畢竟殺戮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追逐心中的理念也一樣。”
“他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只生不養的菲呂拉對他造不成影響。”
赫菲斯托斯一邊說著一邊調整姿勢,令兩人從面貼面擁抱稍微分離了一點,好讓克洛託能看到他的眼睛。
他從懷中取出最新的作品:“這是時運戒指,時運的權柄因為它而出現在世上。”
“等到下一次喀戎向我們祈求的時候,就將它交給喀戎。”
“他不是沒有權柄嗎?現在他有了。”
“你的安詳圖繪,也能更早完整了。”
克洛託撲倒赫菲斯托斯,她們在歷史的空無中漂流,就和上一次一樣。
“我知道了……”
“現在,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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