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控:“李清染,你居然吃獨食。”
操哦,終於知道冤枉的冤字咋寫了。
清染白他一眼,繼續吃飯。
劉姨看向清染,遲疑道:“這個小夥子是?”
宋時澤又開始了他的職業性哄人微笑,“這位阿姨您好,我是李清染的……額,病友。”
小夥子挺有禮貌,劉姨點頭笑。
“阿姨,這飯是您做的嗎?老遠我就聞到撲鼻的香味了。”宋時澤直勾勾的盯著飯菜,也不轉彎抹角,直奔來這裡的主目的。
劉姨聞言笑得更開心了,中國大媽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廚藝被認可後的高興。
“小夥子還沒吃飯吧?”
劉姨問這話的時候已經拿起了一個空碗。
宋時澤揉揉肚子,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是呢,外面的飯菜不好吃,家裡的到現在還沒送來,估計忘了吧……”
少年越說聲音越低,說道最後還裝成苦澀的樣子低下了頭。
這做作的樣子,讓清染瞬間覺得碗裡的飯都不想香了。
呵,宋家的人要是敢忘掉他宋大少爺,宋家不得被他鬧翻天?
沒大會,宋時澤靠著他的失(賣)落(慘)拿著白瓷瓢羹坐在了清染對面。
宋時澤這個年紀飯量驚人,劉姨帶來的飯菜不少,都最後幾乎都進了他的肚子裡。
等劉姨提著空保溫瓶走了,清染給宋時澤下逐客令。
“吃飽喝足還不走?”
“嘖!”宋時澤叼著牙籤看她,“李清染你變了。”
清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對嘛,”宋時澤一拍手,“真正的李清染對我就應該是這個態度。”
清染走過去推開窗戶,窗外陽光直直灑了進來,映著她白皙的肌膚更是像雪一般白。
宋時澤看著她微微失神片刻,又聽到她說:“宋時澤,你是有什麼欠虐症嗎?”
宋時澤根本不在意清染的話,他吊兒郎當的抖著一條腿,“李清染,你還不是一副狗脾氣,能比我好到哪去?”
宋時澤對異性的好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清染早就沒了非分之想,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了朋友。
清染不置可否,她脾氣溫和,但並不代表著好。
宋時澤呸的吐掉牙籤,半倚在椅子裡,懶懶的道:“我說,謝映安也真是夠沒出息的,你那天就暈倒一下,那貨嚇得抱著你的手都在顫抖,哈哈哈~”
清染心驀地顫了一下,她猛地看向宋時澤:“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