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兇巴巴的盯著房玄齡,牙齒摩擦聲格格作響。
房玄齡不為所動,依舊毫不示弱的望著李建成。
彷彿,房玄齡感覺這樣的李建成才好玩。
陳應看著李建成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望著房玄齡的臉道:“房玄齡,你夠了啊,此次以大功於國,我建議陛下賞給兩房媵妾,為你增添香火!”
聽到這話,房玄齡聞言臉色大變,趕緊轉身道:“陛下,臣還有事,臣先告退!”
李建成有些莫名奇妙,怎麼陳應一句話,房玄齡就像老鼠見了貓?
陳應自然沒有告訴李建成,房玄齡在歷史留下的佳話就是吃醋。
歷史上,李二為了籠絡人心,要為當朝宰相房玄齡納妾,房玄齡之妻出於嫉妒,橫加干涉,就是不讓。李二無奈,只得令房玄齡之妻盧氏在喝毒酒和納小妾之中選擇其一。沒想到盧氏確有幾分剛烈,寧願一死也不在李二面前低頭。於是端起那杯“毒酒”一飲而盡。當盧氏含淚喝完後,才發現杯中不是毒酒,而是帶有甜酸香味的濃醋。
從此便把“嫉妒”和“吃醋”融合起來,“吃醋”便成了嫉妒的比喻語。
李建成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李建成這才道:“三娘、陳應,你們來得正好,朕現在餓了,一起用膳!”
……
長安城大司空裴寂的府邸,義安郡王、利州大總管李孝常乘坐一輛不起眼的兩輪馬車,緩緩進入裴寂的府邸上。
李孝常望著一臉枯瘦的裴寂道:“孤王有一疑惑,還請裴司空不吝賜教!”
裴寂淡淡的道:“賜教不敢當,義安王但說無妨!”
李孝常一臉陰鬱的道:“宗室降爵,李建成居然不擔心,被李家人群起而攻之?”
裴寂搖搖頭道:“宗室也不都會降爵,至少有三個人,陛下不會動。”
李孝常好奇的道:“哪三人?”
裴寂笑道:“一個是河間郡王李孝恭,他從趙郡王的王爵上升任河間王,不降反升。另外一個是淮安郡王李神通;再有一個,就是江夏郡王李道宗,這三個人,都是有大功於朝廷的。
李孝常點頭。
裴寂笑道:“李道宗向來低調,不會出頭,李孝恭是陛下死黨,也不會出頭,能夠出頭,為宗室們說話的,只有於陛下有大恩的……淮安郡王李神通了。
李孝常頗有深意地瞥了裴寂一眼。
裴寂仿若沒事一樣,低垂眼簾只管喝茶。
李孝常遲疑的望著裴寂道:“裴司空,太上皇……他會出面收拾殘局嗎?”
“太上皇?”裴寂冷冷的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啊,一個李神通,還不足以成事!”
“若是加上本王呢?”李孝常望著裴寂意味深長的道。
裴寂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孝常道:“義安王想要怎麼做?”
李孝常沒有立即回答,他揹著手、慢慢的踱著步子,緩緩的從窗前轉身,壓低聲音道:“無他耳拾人牙慧!”
裴寂沒有說著,慢悠悠的端起茶碗。
左手捂著蓋了,輕輕在茶碗上撥弄一下。
這其中有一個講究,那就是端茶送客。
李孝常彷彿沒有看到裴寂的意思一樣,淡淡的道:“我打聯合宗室諸王恭迎太上皇出來收拾殘局,重整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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