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興奮的握住李秀寧的手道:“謝天謝地,終於得償所願,可以光明正大的推倒公主了!”
“推倒?”李秀寧疑惑的望著陳應道:“什麼推倒?”
陳應雙手微微用力,將李秀寧按在床上,撲了上來:“這就是推倒……”
李秀寧俏臉紅成一片,嗔怒道:“起開,莫要怠慢了客人!”
“客人,什麼客人,現在天大地大,都沒有老婆最大!”陳應厚著臉皮,與李秀寧親暱一番,這才走出臥室。
剛剛走出臥室,迎頭遇見許二孃。
“啊!”也不知道許二孃在想著什麼,被陳應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要說許二孃此刻,心中不失落肯定是騙人的,畢竟她只是妾,而且與陳應聚少離多。
許二孃彷彿有百千言語,想與陳應訴說,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陳應訕訕的道:“三娘在房間裡可能會悶,你去跟她說說話!”
原本這是無心的話,可是聽到許二孃耳朵中,陳應這是讓她去向李秀寧見禮,等於承認她側室的身份。
許二孃微微一諾,躬身道:“奴婢明白!”
陳應大婚,有身份的人都在長安陳府赴宴,像陳府那些工匠、僕人,以及幫閒,和清林裡的百姓、陳應的佃戶、僱工,則集中在清林裡赴宴。陳應沒有擔心支援,哪怕是街上的流浪漢,只要向陳府管事說聲“恭喜駙馬,加喜駙馬”之類的吉祥話,也可以參加清林裡舉辦的流水宴。
流水宴的規模雖然不高,卻秉承陳應的一貫傳統,酒菜管夠,酒水和菜餚,都是應有盡有。
當陳應準備轉行前廳的時候,許敬宗悄悄對陳應道:“主上,靈州……白城縣主給你送了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陳應有點心虛的問道。
許敬宗指著前院記事那裡的兩口大箱子道:“就是那兩口大箱子!”
“開啟!”陳應沒有多想,下意識的道。
郭洛上前一下子開啟了大箱子,陳應僅僅看了一眼,就發現這是一套厚重的明光鎧甲,而且造型非常精緻,哪怕尋常一片甲葉片子,都刻著銘文和猛虎紋路。
陳應原本想去試穿一下,許敬宗道:“主上還是去招待客人吧,這事不急!”
陳應轉念一想也是。
陳應其實並不知道這一套重達一百餘斤的鎧甲,根本就不是給陳應穿的,這也不是李道貞心存好意,這分明就是一套帶著懲罰性質的鎧甲。
可是陳應不知道,許敬宗也沒有說。結果,陳應進入宴會大廳,向來到來的賓客一一敬酒,心懷著對李道貞無比的愧疚,陳應喝著喝著就有點大了。直到到夜深時分,陳應才喝得醉醺醺的給周青攙扶著返回洞房。
雖然這個時候,陳應腦袋還有些清醒,不過進入房間的時候,發現洞房裡的花燭,已經燃燒過半,而李秀寧已經躺在床上呼呼酣睡。
紅燭已殘,火光搖晃,李秀寧衣衫整齊的歪頭靠錦被睡著,陳應輕輕摟起李秀寧,將她的腦袋移到紅枕上,悄手把她褪去外衣。六月天氣正熱,李秀寧喜服裡就穿了一身短截輕紗質地的中衣,也是紅色喜服,但露出頗多的嬌嫩肌膚,觸手軟滑如玉,叫人心蕩魂移。
就在陳應為李秀寧脫去外衣的時候,李秀寧的睫毛微微一動,顯然已經醒了,只是女人面皮有點薄,故意裝睡而已。
李秀寧裝睡了半天,發現陳應居然並臥在床上,不一會兒鼾聲響起。
喝多了酒的人,容易睡著。陳應正是如此,見到陳應睡著了,李秀寧觀察一會,再三確認陳應已經睡著,不禁有些氣惱。
李秀寧氣鼓鼓的樣子,也落在陳應眼中。他同樣也是在裝睡。
這下好了,四目相對,都裝不下去了。
李秀寧呼吸有些急促。
陳應距離她越來越近。
李秀寧有些緊張的道:“你要做什麼?”
“洞房!”說著陳應大袖一揮,新房內陷入一片黑暗。
為了和諧,下面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