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初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怎麼喝出幻覺了?
她用力地揉著眼睛,腦子裡跟一團漿糊似的又急又亂。
等到她重新抬頭看過去時,男人還是那個男人,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獵物,笑得滿面陰翳。
“嗡嗡嗡。”手機又開始震動起來。
秦媛忍無可忍搶了過來,直接按下接聽,“我告訴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我姐妹兒今晚上只屬於我一個人,你要是想要跟我搶,有本事就來我面前搶!”
“……”我敬你是一條好漢。
秦媛劈里啪啦說了一大通之後,得意忘形地把手機扔回了沙發上,“不識趣的傢伙。”
“……”沒事,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秦媛靠在沈雲初肩膀上,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說著:“現在就算是顧津唯站在我面前,他也甭想把你從我的世界裡搶走。”
沈雲初抬頭,看著果真是親自過來的小顧總,面部僵硬地擠出一抹笑。
“顧太太不是應該在酒店裡嗎?”顧津唯道。
沈雲初嚥了一口口水,腦子裡迅速地為自己尋著藉口,但明顯腦細胞被酒精腐蝕後已經失去了原有作用,現在的她,啞口無言。
顧津唯好像並沒有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雲淡風輕地微笑,“顧太太還喝嗎?”
沈雲初搖頭,“不喝了。”
“喝,怎麼不喝?服務員,給我再來兩瓶。”秦媛猶如詐屍般跳了起來,然後一對視上顧津唯的五官之後,先是頓了頓,然後又縮回了沙發上。
沈雲初扶額,再一次深刻認知到選好隊友的重要性。
秦媛小聲嘀咕著:“寶兒,我怎麼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像顧家那個身體不行的顧津唯?”
沈雲初已經來不及堵住她的嘴了。
秦媛繼續作死中,“哈哈哈,這怎麼可能會是顧家那個腎不行的顧津唯呢?他那個虛弱的體力,怕是不敢來酒吧浪,這浪一回,怕得被榨乾了吧。”
“……”你對我老公好像很瞭解似的。
秦媛忽地又是一臉愁容,她輕輕拍了拍沈雲初的肩膀,一臉嘆息,“寶兒,我現在真是越來越心疼你了。不僅年紀輕輕就進了墳墓,而且這個墳墓還他喵的是死墓,沒關係,你別擔心,你親姐一定隔三岔五就帶你出來找樂子。”
“……”沈雲初正在想辦法堵住她的嘴,不能再讓她胡言亂語揭底了。
“前陣子你不是很喜歡H吧那個新來的調酒師嗎?我替你要到了微信,我推送給你,等咱們回京就去找他樂子。”
“……”我們怕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