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說著說著就趴回了沙發上,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哪怕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也還在一個勁地嘀咕中。
沈雲初一臉尷尬地望向像一座山一樣巋然不動的身影,呵呵兩聲,笑得極其難看。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顧先生應該也不會相信一個酒瘋子的胡言亂語吧。”
顧津唯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一副我當然不會相信她的鬼話的模樣。
沈雲初輕喘一口氣,只是自己這口氣還沒有完全舒出來,她就感受到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在了自己臉上,凍的她差點以為這是六月飛雪了。
顧津唯道:“顧太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慢慢思考怎麼跟我解釋,我們不著急,你好好想,想好了再說。”
“……”這行刑前還帶緩衝啊。
清晨,陽光明媚。
“哎呀媽呀。”秦媛一個翻身直接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
她捂著醉酒之後有些頭痛的腦袋,茫然地環顧著四周。
這裡是什麼地方?
她堂堂秦家二小姐,就屈尊在一個連腳都伸不直的沙發上?
秦媛捂著腰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
“醒了。”沈雲初好像早就醒了,正一臉老母親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大孝女。
秦媛指著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傢伙,哭笑不得道:“你就把我扔在沙發上自己睡床?”
“嗯。”沈雲初並不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秦媛嘖嘖嘴,“我們可是打斷骨頭也得連著筋的親姐妹啊,你就這麼忍心把我扔在沙發上睡?”
“我沒有把你扔在大馬路上,都是看在這些年稱兄道弟的份上。”
“……”果然女人結婚後都會變心了,以前再濃厚的感情也比不過那個賤男人的加入。
沈雲初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不記得你昨晚上都說了什麼?”
秦媛哼哼兩聲,揉著自己痠痛的老腰,“我們不是在喝酒嗎?誰會記得喝醉後幹了什麼?”
“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秦媛還是對自己的酒品有些瞭解的,她除了會胡說八道一些話而已,還算老實吧。
沈雲初掀開被子下了床,目光意味深長地與她四目相接。
秦媛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一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氛圍感。
“昨天后半場你替我找了個樂子知道嗎?”沈雲初提醒了她一句。
秦媛瞪大雙眼,“我給你找了樂子?找了什麼樂子?”
“很驚喜的一個樂子。”
秦媛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但聽她這麼一說,自己也跟著興奮了起來,迫不及待道:“那是什麼?難不成是我給你找了……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