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說完,木森被自家總裁一個眼神震懾住了。
那眼神似乎更不悅了。
木森當即反應過來:“容少,酒會還有事要去應付,我先過去。”
作為容律遲的首席秘書,木森向來反應能力最迅速。
容少瞪他的眼神儼然就是警告。
所以不近女色的容少跟這位女子是有故事的!
木森走後,這裡面就徹底只剩下兩人了。
“等我去抱你?”
抱……
鹿萬萬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考拉抱,她發酒瘋跳到他身上,然後他順勢抱著她,將她抵在牆壁上深吻……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鹿萬萬拖著一隻腳,慢慢挪動著步子。
劫後餘生,她逐漸冷靜下來,沒了剛才那副驚恐和木訥。
等她坐下來之後,容律遲看著她的眼睛。
眼眶溼潤,卻沒有流淚。
連哭都不敢哭的女人,卻敢撲他。
或者說,能住在上億的房子,卻只開著五萬的小甲殼蟲車。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費解。
鹿萬萬沒看到容律遲看她,而是低頭看著自己身上。
看到胸前肌膚上的紅印子,她那雙清澈漂亮的黑眸,黯淡的毫無光澤,整張小臉都寫滿了心如死灰。
完全沒了昨夜那副撓人小貓的樣子。
不哭不鬧,安安靜靜,卻讓人有幾分於心不忍。
“那是昨天晚上的,他沒來得及,只是撕了你衣服而已。”
鹿萬萬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瞬,像是在求證。
“你身上所有的印子都是我昨天晚上留的,包括腿上。”
容律遲眼神落在她被撕成了高開叉的裙子,上面有一個掐痕。
鹿萬萬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笑了。
昨天雖然她大膽放肆,可那是她自願的,剛才她是被強迫欺負的,那種被凌辱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現在很髒。
笑著笑著,一滴清淚從她眼角滴下來。
不過就一滴,她下一秒抽過桌上的紙巾,在腿上用力擦著。
力道很重,紙巾都被擦爛,她細嫩的面板一下子被擦紅擦破皮,絲絲血滲了出來。
容律遲立馬起身坐過去,抓住她一直在腿上猛擦的手:“為了別人懲罰自己,胸大無腦的女人。”
鹿萬萬猛然一怔,嗖的抬頭瞪著他,那雙貓眸滿是溫怒,沒開口眼裡卻滿是警告。
容律遲被她瞪的也不惱,直接將她腿抬起來放到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