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幾分疑惑。
“進來。”
容律遲推門進入休息室內。
木森進來看到裡面一地血腥,還有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子。
是剛才摔在紅毯上的那位。
“容少,發生什麼事了?”
“酒會結束之後,清場,這個人處理掉。”容律遲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如驚弓之鳥的鹿萬萬:“拿點冰塊和藥酒。”
“好!”木森立馬頷首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同時叫了兩名保鏢過來守在門邊。
“他……死了嗎?”
好半響,鹿萬萬沙啞的問著。
她那雙驚恐的眼眸緊緊盯著倒在地上的裴祁小叔。
“死不了,啞巴的可能性很大。”
“那你會不會有事?”她不擔心那個人,而是擔心他。
畢竟是因為她,他才傷的人。
“沒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又拽又冷酷的話。
鹿萬萬再次沉默了。
的確如此。
而容律遲這樣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謝謝你。”鹿萬萬低著頭,小聲感謝。
“畢竟你也是我的女人。”
鹿萬萬蒼白的小臉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答話。
這個也是透露著太多資訊。
可能他比較又責任感吧,所以對他的女人們稍微偏袒一些。
容律遲走向休息室內的沙發上,沒一會兒木森拿著冰袋和毛巾走了進來。
“容少。”
木森將東西放在茶几上,恭敬的站在一側。
氣氛微妙中,容律遲再次沉聲開口:“過來。”
鹿萬萬沒有動。
“過來擦藥,你的腳不想要了?”
容律遲見她遲遲不動,轉頭看著她,沉邃的黑眸裡帶著一股強勢。
鹿萬萬剛才還不覺得,此時感覺自己受傷的腳踝陣陣劇痛,痛的壓根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容律遲呼吸一沉,將手裡的藥酒放下。
“我來。”木森見自家總裁有些不悅,想上前去扶門口邊的鹿萬萬。